平頭猛漢頓時目瞪口呆,光頭猛漢不服氣咒罵他:“你丫的發什麼呆,快上,打死他啊!”
他緊張的抄起地上生鏽的鐵棍向江尹洲揮去,江尹洲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向左移了一步,順利的躲開了他的攻擊,接著就是一腳把他給踢飛了。
江尹洲來到方穎的身邊,然後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說:“走!我送你回家。”
“但是…我腳麻的不能動了!”方穎不好意思的回應道,本來一開始的時候腳就麻,後來被兩個猛漢嚇得更加動彈不得。別說起身,就連走路也難。
江尹洲看了看四周,隻好伸出說:“我背你。”
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方穎羞澀的點了點頭。
她貼著江尹洲寬厚溫暖的背,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尷尬的臉上泛著紅暈。
江尹洲背著她直徑往學堂外走去,可是兩個猛漢不服氣的站了起來,一人抓起一張課桌往江尹洲的身上砸去。
江尹洲停止腳步,猛地一回頭…
夜晚,如此寂靜。
床上的絮不停地抖動,頭不停地晃,卻晃不走那令人發慌的畫麵。
她夢見有很多的人在襲擊江尹洲,江尹洲渾身上下都是血,接著有一個人直接拿著刀往江尹洲身上砍去。
“江尹洲快走,不要!”她驚得從床上彈了起來,回應她的是快天亮的雞鳴聲,她摸了摸額頭,才發現自己早已一身冷汗。
她顫抖著聲音自問:“江尹洲該不會出事了吧?不行,我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我要出去找他,對!出去找他,江尹洲你一定要等我。”
於是,她獨自一人出了門。
太陽躍出灰蒙蒙的海麵,小半輪紫紅色的火焰,立刻將暗淡的天空照亮了,在一道道鮮豔的朝霞背後,像是撐開了一匹無際的藍色的綢緞。
在江尹洲和絮發生飛機事故,被迫降落的飛機場的廣場前有一對靚男靚女,他們正是宮宇城和宮友美,尋找失蹤的江尹洲和絮。
宮友美張望著四周的環境,疑惑道:“哥,你說這裏人煙稀少的,他們會去哪裏啊?”
“不清楚,按道理他們應該會打的士去市中心找吃的還有住的地方。”宮宇城思索著當天絮打電話說過的話,但沒有一句是關鍵,都是一些對江尹洲不滿的話。
這時迎麵開來一輛的士,的士的司機正是把江尹洲和絮趕下車的那個,他隔著窗戶打量廣場前站著的宮宇城和宮友美,心裏尋思著:
這對小情侶看來應該很有錢,隻不過上次那對小情侶看起來也很有錢,結果上了車坐了一半才發現是兩個騙子,那這對小情侶會不會也是騙子啊?
他糾結到底要不要把車靠過去,不過想想這世道騙子太多,上了一次當就不能上第二次當,他直接把車往前開去,不往邊靠停。
但宮宇城已經揮起了手,示意讓他停下來。
他卻裝作一副沒看見的樣子,繼續往前開。
宮友美不解道:“這司機是怎麼了?為什麼裝作沒看見我們的樣子啊?”
“嗬嗬,我有辦法讓他停下來。”宮宇城自信滿滿的笑了笑,掏出錢包從裏拿出一遝錢,往司機的視線處揮了揮。
果不其然,司機眼前一亮,立馬把車靠了過去。
宮友美欣慰的笑了笑,嘲諷道:“真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勢利鬼。”
司機笑眯眯的回應:“你們好!有眼不識泰山啊!你們這是要上哪去?”
“市中心!”宮宇城和宮友美坐上了車,車子緩緩啟動,宮宇城望著車窗外的風景一臉的哀傷,這已經是第四天了!她到底在哪裏?過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