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金秘書拿著一個筆記本走進辦公室,放在辦公桌上。
江尹洲點開監控視頻,在鑽石失竊前和自己出去開會後的一段時間內,視頻裏隻有絮一個人出現過在總裁辦公室門外,還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小偷。
他狠狠的瞪著絮,忍住心中的怒火說:“還有什麼話說?目的是什麼?為什麼偷偷摸摸的來這裏偷鑽石?誰指示你的?還是你自己愛慕虛榮想要?防不住的永遠是自己的身邊人!”
絮驚訝的嘴張得像箱子口那麼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著她咽了兩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裏發幹似的,解釋道:“江尹洲,我來這裏不是為了你那所謂的鑽石,再說我壓根不知道你辦公室裏有鑽石,你有什麼決定性的證據證明一定就是我偷的!”
“我總會找到的,你說你不是來偷鑽石的,那你來是為什麼的?”
“這…你確定要我說?”絮的心砰砰直跳,琢磨著:隻要擺脫偷鑽石的嫌疑就行,大不了跟他實話實話,反正這事一開始就是他的錯,是他出軌在先。
江尹洲催促道:“快點說!”
絮的心一橫,說了出來:“我...我是來抓奸的。”
頓時,在場的金秘書和保安們紛紛“噗!”的一聲,然後通通憋了回去,生怕江尹洲當場發怒炒了他們的魷魚。
江尹洲冷冷的一笑,指了指自己說:“抓奸?宮芊芊你是真的沒腦子是吧!我一直好端端的,你抓什麼奸啊?你不要隨便找個借口敷衍了事。”
“什麼叫我敷衍了事啊?既然你那麼說了,那麼我就跟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我已經忍你跟宮友美很久了,一個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一個是我前幾日結婚的老公,你們兩個竟然有一腿,還頻繁私會,甚至你還想包養她!”絮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全部說出來,讓大家來評評理。
江尹洲反問道:“我什麼時候跟宮友美私會了?還包養她,虧你想的出。”
“嘖嘖!昨晚你說你公司有急事,結果當著我的麵讓宮友美上車。”
“那因為剛好順路,我是真的回公司有事,金秘書可以作證!”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懟對方在旁人眼裏成秀恩愛,金秘書看不下去了,假裝喉嚨不舒服咳嗽了幾聲,暗示總裁跑題了。
絮信誓旦旦的來了一句:“總之我沒有偷你的鑽石!”
江尹洲指著視頻說:“但在鑽石被盜的時間裏,進入這房間的隻有你一個,還有在一樓偷偷摸摸的,你是踩完點再上來動手的吧!”
“我…我是守在下麵守不到你和宮友美,我才上來了的。”絮支支吾吾道,突然想到了唯一一個人證艾珍,又接著說:“對了!當時我還碰見艾珍了,她可以給我作證,她說我這樣是守不到的,要我直接來辦公室守,我就上來了呀!沒想到一進來保險庫的門打開著,我就進去看看發生什麼了,結果鈴聲就響了,你們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