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精則朝雉雞精笑道,“你別嚇壞了人家小心肝!”說著過來扶住連連後退的殷郊。
殷郊剛一退後,正好觸及到了琵琶精的胸口,頓時心下又是一動。
卻聽琵琶精嬌笑道,“喲,看不出來你年紀不大,心眼卻不少呢,居然敢占我的便宜?”
雉雞精和琵琶精你一言我一語的戲耍著殷郊,殷郊此時已經滿頭是汗了,此時真是睜開眼睛也不是,閉上眼睛也不是了。
胡仙兒這時說道,“雉雞、琵琶,玩夠了沒有?”
雉雞精朝胡仙兒一笑道,“看他稚嫩,陪他玩玩而已!”
琵琶精也說道,“兩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也敢在此弄刀弄劍的,給他倆的教訓也好!”
胡仙兒卻朝殷郊、殷洪兄弟二人道,“以你們現在的這樣子,莫說是來殺我了,能碰到我就已經不錯了,這樣吧,你們不是要報仇麼,我給你們機會,你們出去尋的名師學藝,等你們學藝歸來,再來找我!”
殷洪此時一直閉著眼睛呢,他的劍術沒有大哥殷郊厲害,辨聲識方向的能力也不強,他一直都在聽著胡仙兒的聲音,此時總算找準了,大吼一聲,立刻朝著胡仙兒衝了上去。
不想這一次,殷洪還沒到胡仙兒身前,就已經被自己大哥殷郊攔了下來。
殷洪睜開眼睛,看著殷郊道,“王兄!”
殷郊一歎,背對著胡仙兒,朝殷洪道,“他們說的對,我們的身手根本不可能殺得了她們!”
殷洪剛本能的看一眼胡仙兒,立刻就感覺自己的魂要被勾走一般,好在自己也及時的轉過身去。
胡仙兒則朝二人道,“大王子果然是識時務,既然如此,不送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手上還是輕輕一揮,殷郊和殷洪二人立刻被一道風刮的飛出了酒池宮,酒池宮的大門轟然關閉。
雉雞精此時朝胡仙兒道,“姐姐,這兩個小子把你當作殺母仇人,你放他們走,不怕放虎歸山麼?”
琵琶精也說道,“是啊,你放他們走也就算了,還教他們去拜師學藝?這不是給自己添堵麼?”
胡仙兒則說道,“這就當是我還了剛才他不殺你們的情吧,我可不想欠他什麼!”
殷郊和殷洪剛被風刮出酒池宮,兩人都摔了一跤,殷洪坐起身來,紛紛的捏緊拳頭砸向地麵,“我真沒用,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殷郊卻站起身來,扶起殷洪道,“洪兒,你也不要氣餒,今日我們的確不是她的對手,所以她說的也沒有錯,我們必須要血大真本事,才能有機會給母後報仇!”
殷洪摸了摸腦袋道,“可是這天大地大,我們找誰來教我們本事?”
殷郊立刻道,“我們去鹿台看看,聽說那是父王為一個大仙建造的,也許大仙可憐你我兄弟,肯收你我為徒呢?”
說著兩兄弟就朝著鹿台方向而去,那裏至今還是工地呢,不過此時夜深,工地上也沒有什麼人。
殷郊和殷洪兩人在工地轉了一圈,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兩人都是一臉的失落之色。
殷洪朝殷郊說道,“這鹿台還沒有建好,大仙不在,王兄,現在怎麼辦?”
殷郊這時也是一陣沉吟,隨即拉著殷洪跪倒在地,大聲道,“蒼天在上,我殷郊、殷洪兄弟二人蒙受殺母之仇,無法得報,肯定上天垂憐,賜我授藝恩師……”
殷洪也學著殷郊的樣子,叩首拜天,而他話音還沒落,就聽身後響起一人的聲音道,“你們二人學藝隻為報殺母之仇麼?”
殷郊和殷洪聞言都嚇了一跳,這工地他們裏外都轉過一圈了,根本美人,突然冒出個聲音,如何不害怕。
兩人起身轉身,卻見身後站著一個年輕道士,正朝著兩人笑。
殷郊立刻道,“道長,我認識你,你就是大仙……”
站在殷郊和殷洪麵前的道長,正是王崇陽,他本來離開酒池宮,正好看到這邊的工地,正是自己當初和商王說好的鹿台位置,所以就過來看看,不想卻在這裏見到了殷郊和殷洪兩個王子。
王崇陽看向兩個王子,又問了一句道,“你們學藝隻為報仇?”
殷洪立刻點頭道,“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此仇不報枉為人!”
殷郊卻猶豫了片刻後,立刻朝王崇陽道,“我兄弟二人都是涉世不深的小子,還請大仙指點迷津!”說完又拉著殷洪跪在了王崇陽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