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則朝薑子牙一笑道,“太師,你家門口好生熱鬧啊!”
薑子牙一聽這話,知道大公子定然將剛才那一幕盡收眼底了,自己這太師為何叫太師,就是西伯侯讓自己給大公子伯邑考來做老師來了。
如今為師的在學生麵前,也算是顏麵盡失了,薑子牙一聲長歎,朝伯邑考道,“讓大公子見笑了!”
伯邑考倒是沒什麼閑情逸致來調侃自己的老師,這時朝薑子牙道,“太師,剛才那老者是你的師尊?”
薑子牙立刻點頭道,“他是我師傅的師叔,輩分上應該是我的師叔公,不過我拜師是師叔公推薦的,到西伯侯府效力,也是師叔公推薦的,所以我尊稱他為師尊!”
伯邑考這時喃喃地道,“這麼說,他豈不是我師叔祖了?”
薑子牙笑了笑道,“按著輩分來說,應該是如此!”
伯邑考這時立刻朝薑子牙道,“如此,我這個晚輩,應當去拜訪一下師叔祖才是!”
薑子牙聞言立刻道,“願意引薦!”
伯邑考此時朝身後的兩個隨從道,“你們就先回府吧,我在太師府與太師以及師叔祖小敘就回!”
說完伯邑考和薑子牙進了太師府,此時的王崇陽已經被府上的人招呼在大堂上了。
王崇陽正坐在大堂裏四處打量了一下薑子牙的太師府,這時卻見薑子牙帶著一個少年走了進來。
薑子牙剛走入大堂,就朝王崇陽道,“師尊,這位就是西伯侯的大公子,伯邑考!”
王崇陽一聽這話,頓時一愣,之前薑子牙說過他是伯邑考的老師,而且獎勤令,也是他建議伯邑考上書西伯侯的。
當時王崇陽心下就是一動,不過沒去細想,這時不禁仔細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俊朗少年,心下不禁一陣唏噓。
王崇陽唏噓的是,如此偏偏少年,日後的結局卻非常慘,居然被紂王剁成了肉醬,做成肉餅給他父親西伯侯吃了。
伯邑考見王崇陽盯著自己看,心下也是一動,立刻上前跪拜在王崇陽的麵前道,“弟子伯邑考,拜見師叔祖!”
王崇陽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朝伯邑考道,“大公子無需多禮!”
伯邑考起身後,朝王崇陽道,“剛才在門外見過師叔祖的神通,居然能將人變成狗,實在有意思!”
王崇陽滿腦子都是想著伯邑考的悲慘結局,此時見這伯邑考,不但長的俊秀,而且知書達理的樣子,有這麼一個結局,實在是可悲。
伯邑考見王崇陽一直在盯著自己看,卻不說話,心下不禁也是一陣奇怪。
不僅是伯邑考,就連薑子牙都有些訝異,這時朝王崇陽道,“師尊,大公子乃是西岐世子,西伯侯很是重視,所以特意讓弟子來做他的老師,所以才封了弟子為太師!”
王崇陽聞言點了點頭,這時朝伯邑考道,“大公子,你對朝歌有什麼看法?”
伯邑考道,“帝辛荒淫無道,商紂必亡!”
王崇陽又問伯邑考道,“如果西岐要發展,但是必須用你的性命來換,你是否願意!”
伯邑考和薑子牙聞言都是一愣,伯邑考沉吟片刻後朝王崇陽道,“如果伯邑考之命,能換西岐十年發展時間,伯邑考義不容辭!”
王崇陽又問伯邑考道,“你貴為世子,日後可是要繼承為西伯侯的,如此犧牲掉了性命,豈不是可惜?”
伯邑考則說道,“我父有十子,比伯邑考有能耐者不止一個,伯邑考不過是名好,身為父親的長子,所以才被封為世子,我弟姬發、姬旦,都是百年難遇之奇才,我與他們想必,不顧是星辰與日月的關係,所以伯邑考若是能用自己一命還來西岐的繁榮,日後姬發或者姬旦繼承父親,對西岐將更好!”
王崇陽自然知道伯邑考口中的姬發就是日後的周武王,而姬旦則就是著名的曆史典故“周公輔成王”裏的周公了。
不過比起那兩個曆史名流,王崇陽此時更加欣賞眼前不懼生死的伯邑考,心中暗暗地道,“如果可以,必須保其不死,能力範圍之內,至少也不能讓他死的那麼慘吧?”
薑子牙見王崇陽聽完伯邑考的話半晌沒吭聲,這時上前低聲問王崇陽道,“師尊,你是不是算出大公子有什麼劫難?”
王崇陽回過神來,連忙朝薑子牙道,“沒有!隻是隨口一問!”
薑子牙卻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王崇陽,他知道王崇陽絕對不是隨口一問這麼簡單,隻是王崇陽不說,他也不好再多問什麼,暗道也許師尊有自己的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