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圍觀的群眾都在等著看王崇陽又怎麼收拾薑尚的這個彪悍老婆呢,聽這悍婦居然被王崇陽整的流眼淚的,都覺得一陣好笑。
而王崇陽這次來找這悍婦的目的,可不是來奚落人家的,他這時朝悍婦道,“之前打你,是因為你不給你男人應有的尊嚴,讓他在街坊鄰裏之間抬不起頭,而我這次來,可不是來教訓你的!”
悍婦看著王崇陽道,“你不是來教訓的我的,難道還是來幫我的不成?”
王崇陽立刻朝悍婦道,“還真被你猜對了,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幫你,所謂糟糠之妻豈能丟之,雖然你之前脾性彪悍,每日對他也的確是冷嘲熱諷甚至拳腳相加,但是你至少沒有將他趕出家門,而且也沒將他餓死,而薑尚之前的確是無所事事,你的方法有問題,但是出發點沒有任何問題,正如你所言,你是望夫成龍!”
悍婦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還是懷疑王崇陽說這些話的目的,還是為了奚落自己,怔怔地看著王崇陽,半晌說不出話來。
王崇陽這時回頭看了一眼圍觀的群眾,大聲問道,“如果你們一朝富貴了,是不是家裏的老婆都可能不認了?”
群眾中的男人都是一陣沉默,所謂各家有各家念的經,窮苦的日子多多少少都有些磕磕絆絆,不過的確大多數男人的心裏都是在想,一旦老子發達了,就如何如何。
此時聽王崇陽這麼一說,頓時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雖然心裏是這麼想,但是也不敢如此在公眾麵前說出來。
王崇陽這時冷哼一聲道,“薑尚能有今日,的確是得我引薦,將他推舉給西伯侯,但是我給他富貴,不是讓他拋棄糟糠之妻的!”
說著又朝悍婦道,“你現在跟我去太師府,我去給你討回公道!”
悍婦一聽這話,不禁詫異地看著王崇陽道,“真的假的,大仙,你不會又是憋著什麼壞等我往火坑裏跳呢吧!”
王崇陽立刻說道,“不能,我說話算話,說是來幫你討回公道,就是來幫你討回公道的!”
悍婦頓時一擦臉上的眼淚,不過隨即臉色又是一邊,朝王崇陽道,“大仙,我看還是算了,我之前已經親自去找過那老不死的了,連他的麵都沒見過,就被他下人給轟出來了!我可不想再去丟一次人!”
王崇陽則朝悍婦道,“有我在呢,你怕什麼?萬事有我擔當!”
悍婦仔細地打量了王崇陽一番後,立刻朝著王崇陽一點頭道,“行,我這次去呢,主要 也不是非要薑尚那老不死的非要給我一個名分,或者也讓我享受榮華富貴什麼的,我隻是咽不下這口氣!”
王崇陽朝悍婦道,“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你說的沒錯,跟我走吧!”
他說著轉身就朝院子外麵走去,問圍觀的人道,“誰知道太師府朝哪走?”
那些圍觀的群眾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立刻就有人大聲道,“我知道,大仙,您跟我走!”
隨即王崇陽帶著薑子牙的悍妻,跟著一眾百姓朝著太師府進發了。
不過人群之中倒是有三個人並沒有立刻跟過去,其中一個少年穿著稍微有些華麗,另外兩人站在他的身後,似乎是他的下人。
其中一個下人朝前麵的少年道,“公子,那老頭似乎是去找太師麻煩的,我們要不要去阻止?”
少年則冷笑一聲道,“現在去阻止的話,隻怕也來不及了吧!而且這麼多百姓跟著,我們要是出麵,勢必會引起騷動!”
另外一個隨從立刻建議道,“公子,不如讓小人抄近道,先去太師府通知一下太師吧!”
少年一陣沉吟後,搖了搖頭道,“我倒是覺得那老者說話有些道理,人無論如何富貴,也不可忘記糟糠之妻。算了,我們這次是微服出訪,還是做一個旁觀者為好!”
說著少年加快了腳步,跟著一眾百姓和王崇陽,到了太師府門外。
王崇陽到了太師府一看,這房子的確是比薑子牙原來的院子要氣派了不少,光是門口就要比之前寬了兩倍都不止。
而且門口還站著兩個下人,一見突然來了這麼多的百姓,其中一個還是太師出了名的悍妻,前幾天就來過一次了,沒想到這次又來了?
其中一個下人立刻進門去通知薑子牙,另外一個則朝悍婦道,“太師說了不想見你,你這個婦人臉皮怎麼這麼後,當初太師落魄的時候,你不是讓他出去以後就不要回去了麼,現在太師富貴了,你倒是會來撿現成的便宜?”
要是以往,悍婦是不管自己能不能見到薑子牙,光是聽這下人說的這些話,她就能叉著腰站在這門口從天亮罵到天黑。
此時王崇陽在,她也隻能是忍氣吞聲地朝王崇陽道,“大仙,你也看到了,這些話估計就是那老不死的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