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不禁朝薑子牙道,“你一個大老爺們,不想著自己怎麼掙錢養老婆,專門想這些旁門左道的伎倆?”
薑子牙壓根沒聽進王崇陽的話,嬉皮笑臉地朝王崇陽說道,“老神仙,你說的都對,我也都知道,不過人總得先顧著眼前吧,眼下我都快被我媳婦擠兌死了,不就是因為我沒錢,我要是學會這個法術,我還不拿錢砸死她啊!”
王崇陽聽薑子牙這麼一說,立刻朝薑子牙道,“我今天真是不該打你媳婦……”
沒等王崇陽說完呢,薑子牙立刻說道,“沒關係,我不怪你,和你說實話,你不打她,我也想打她,隻是好男不跟女鬥……”
說到這裏,似乎感覺自己說錯話了,自己是好男不跟女都,那王崇陽呢,都動手教訓自己老婆了,意思不是說人家王崇陽不是好男?
薑子牙剛要解釋,卻聽王崇陽立刻道,“你誤會我意思了,我是說不真不該打你媳婦,應該抽你一頓才對!”
薑子牙聞言頓時一愕,怔怔地看著王崇陽道,“打我做什麼?”
王崇陽立刻說道,“你雖然七十好幾了吧?但是怎麼說也是堂堂男子漢,自己不思進取也就算了,還整天做白日夢,想著這些好事,你老婆罵你是你活該,是我一天三頓抽你!”
薑子牙一聽這話,立刻站起身來,撇了撇嘴道,“不教就不教吧,用不著這麼寒磣人吧,我怎麼也是七十二的老人家了,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你,還來的卻是這些不冷不熱的話,不教算了……”
薑子牙說完轉身就要走,卻聽身後的的王崇陽道,“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這樣吧,變錢的法術我是不會教你了,不過我可以指點你一條明路走,你要是按著我說的,日後定然出將入相,飛黃騰達!”
薑子牙壓根不相信王崇陽的話,冷哼一聲道,“人家出將入相都是年輕人,你看我都多少歲呢,一把老骨頭呢,我隻求眼前富貴,不求那些虛無縹緲的。”
王崇陽見這薑子牙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暗想這曆史上是不是對薑子牙虛構了,感覺完全對不上號嘛!
薑子牙見王崇陽沒有吭聲,立刻出了牢房,轉眼就不見了蹤跡。
王崇陽也沒叫薑子牙,感覺這種貨色別說是現在了,就是在後世也是個到老一事無成的貨色。
也沒多想,王崇陽繼續打坐運息,一直到翌日午時,又到了放飯的時候,王崇陽發現自己的夥食明顯比昨天好了,還以為是不是薑子牙還不死心,打通了官差,想要用這些來賄賂自己?
反正王崇陽也是來著不拒,拿起就吃,吃完繼續打坐。
下午的時候,抓王崇陽那官差悄悄的過來,低聲朝王崇陽道,“唉,老先生,一會西伯侯要來看你,你可要大富大貴了……”
王崇陽睜開眼睛,一臉詫異地看著那官差,“西伯侯要看我?”
官差立刻解釋道,“西伯侯向來喜歡微服私訪,昨日你打薑尚悍妻的事,他正好在人群中看到了,而且聽聞你有點石成金的本事,所以要來看看你!”
王崇陽心中一動,原來昨天西伯侯也在人群中?這就難怪了。
正說著呢,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官差立刻一拍門口的木棍,“來了,精神點啊!”
正說著呢,王崇陽看到一個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不過看上去也是比較蒼老了,按著這個時代的年紀來算,五十歲就該是老年人了。
那人頭發花白,看上去身形有些微胖,不過看上去並沒有電視劇裏那樣,顯得多麼的雍容華貴。
可能和他穿著一般普通百姓的衣服有關,你要說他是村裏的屠戶,王崇陽也會相信。
那人走到了王崇陽的牢房前,看了一眼王崇陽後,官差立刻搬來一張凳子。
那人坐下之後,和官差說了一句什麼,官差立刻掀開木棍,朝王崇陽道,“你出來,西伯侯有話問你!”
王崇陽起身走了出來後,西伯侯立刻又讓官差搬來了一張長凳,朝王崇陽道,“先生坐下說話!”
王崇陽坐下後,朝西伯侯道,“西伯侯有何事?”
西伯侯立刻朝王崇陽說道,“最近老夫起了一卦,說將有聖人入我西岐,昨日我正好遇到先生,見先生觸手教訓悍婦,而且有點石成金之能,想必正是老夫所盼之聖人!”
王崇陽聽到這裏,立刻搖頭道,“隻怕西伯侯要失望而歸了,我並不是你要找的聖人!”
西伯侯聞言眉頭一皺,又仔細的打量了王崇陽一番,“我觀先生談吐不凡,而且氣宇軒昂,隻怕不會錯吧,先生不要自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