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微微一點頭道,“堅師弟……你請我等喝酒,定然是有要事要說吧!”
張堅則連忙笑道,“就是請幾位師兄弟敘敘舊……”
混鯤則道,“我們與堅師弟你似乎也沒什麼舊情可言,而且當日師尊選你為天帝,我是唯一一個反對的,就更沒舊情可言了!”
張堅臉色一動,隨即哈哈一笑道,“二師兄不說此事,寡人都忘記了,那些都是陳年往事,況且不管是讚成還是反對,也都是為天下蒼生計,二師兄也決計不是與我有什麼個人恩怨,所以才反對的,寡人又豈會記在欣賞,更何況當日寡人度第一劫時,二師兄不也沒因為當初反對,所以拒絕幫寡人麼?這就是寡人與二師兄的舊情!”
說著張堅又舉杯朝混鯤道,“來,二師兄,這杯寡人單獨敬你!”
混鯤被張堅這麼一說,也不好說什麼了,隻好與張堅同飲了一樽酒。
張堅又朝王崇陽道,“陽師兄,記得當年你我二人同來自光嚴妙樂國,一起去拜師尊為師,而且一起吃過苦頭,當年你我還結拜為異姓兄弟呢!”
王崇陽心中暗道,還以為你早就忘記自己和你是結拜兄弟呢,從來了至今,你一直擺著天帝之尊的樣子,你不說自己都快忘記這事了呢。
不過他也知道張堅既然這麼說了,就不會是簡單的敘敘舊情這麼簡單,他沒等張堅敬酒呢,立刻自飲了一杯,“既然陛下還記得咱們不但是師兄弟,還是結拜兄弟,那陛下就應該記得,我並不是一個拐彎抹角之人,陛下有什麼話就不妨直說!”
張堅麵色微微一動,立刻哈哈一笑道,“知道寡人心思的,還是要屬我這個兄弟!”說著他自飲了一杯之後,這才正色地看向麵前的五人道,“五位師兄也知道,如今天庭剛立,百廢待興,天庭正是用人之際,幾位師兄本領通天,如果能為天庭所用,那將是天下黎民之福,不知道幾位師兄意下如何?”
混鯤聞言冷哼一聲道,“我就知道這頓酒沒這麼簡單,說出自己目的了吧?”
女媧則是第一個回絕張堅道,“堅師弟,我乃女流之輩,不宜出仕,我就免了,你還是問問其他幾位師兄吧!”
混鯤則立刻說道,“我早就散漫慣了,不喜歡受約束,就免了吧!”
陸壓也說道,“千萬不要算上我,我向來沉默寡言,不善言語,一旦出口還容易得罪人,就算是出仕為官,隻怕也是破壞比建設多!”
鴻鈞沉吟了許久,此時聽其他三個師弟都不願意出仕,這時也朝張堅道,“我和三位師弟想法一樣,而且如果堅師弟你需要幫手,師尊自然會發話,所以堅師弟也無需多慮!”
張堅連續被四人拒絕,臉色幾經變化,已經格外的難看了,此時看向了王崇陽道,“陽師兄?你呢,不會也和四位師兄的意思一樣吧!”
王崇陽聞言朝張堅笑道,“你還不知道我?我要是想做官,就不會將人皇之位讓出來給姬熊了!”
一聽到這話,張堅心中咯噔一聲響,王崇陽這話的意思,難道是在說,自己的這個天帝之位,也是因為王崇陽退出去當了人皇,所以才輪到自己的一樣。
想到這裏,張堅一聲冷哼道,“人都說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五位和寡人都是同門兄弟,如今寡人需要幫助,五位師兄居然是異口同聲的拒絕,叫寡人真是好生難怪!”
女媧則和張堅道,“堅師弟不必如此,如今天庭剛立,他日定然會有人才為堅師弟所用,我等早就散漫習慣,留在師弟你身邊,反而遭師弟你煩!”
張堅這時又道,“既然幾位師兄弟都不願意自己出仕為官,寡人也不勉強,不過幾位師兄門下都有弟子,大師兄門下有元始、道德、靈寶三位愛徒,而二師兄也有準提、接引,三師兄門下有公孫蓉,陽師兄開設先天教,席下弟子更是無數……”
眾人一聽這話,心中都是一動,張堅打不動他們的主意,開始開始動起他們弟子的主意來了。
混鯤第一個說道,“我那兩個弟子,我都許多年沒見過他們了!”
女媧則說道,“那公孫蓉乃是陽師弟之妻,況且也是女流之輩……”
鴻鈞則道,“我與那三位徒弟亦師亦友,我不能替他們答應堅師弟你,得回去問問他們的意思才行!”
理由千千萬,但是最終的答案就是拒絕,張堅的臉色頓時變的極為難看,半晌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