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公孫蓉當時可沒有像她姐姐這樣主動的握緊王崇陽的手,而公孫跋在緊張之時,還主動的的挽住了王崇陽的胳膊。
王崇陽倒是沒多想,直接朝軒轅部方向飛了過去,一個時辰後便已經到了軒轅部的上空。
等王崇陽和公孫跋落在地上的時候,不少士兵已經看到了從天而降的王崇陽。
不過畢竟都是底層的士兵,雖然都是光嚴妙樂國的兵,但也沒見過國王。
而公孫熊那邊也早有準備,一見王崇陽來了,立刻就派人將二人迎進了軍帳。
軍帳中,公孫熊朝王崇陽行禮道,“陛下,你怎麼親自來了!”
王崇陽不動聲色地朝公孫跋道,“我聽無塵說和我說,蚩尤又派大軍前來攻打軒轅部,而且領兵的刑天有通天之能,無塵和多情自認不是對手,所以就過來看看了!”
風垢立刻朝王崇陽道,“陛下是黃老君的弟子,對付刑天那種宵小,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此役有陛下親自相助,想必那刑天也是有來無回了!”
王崇陽看向了風垢,他聽無塵真人說過,這風垢是伏羲之後,通曉八卦易經,是公孫熊主要的文臣,專門負責給公孫熊出謀劃策。
正在這個時候,立牧帶著多情聖君和無塵真人也進了營帳,多情聖君和無塵真人一見王崇陽,立刻就跪拜行師禮。
王崇陽示意兩人起身後,立刻又見營帳外有士兵進來,送來一張羊皮,“將軍,九黎部主將送來戰書!”
風垢立刻搶先拿來一看,臉色頓時一動,憤怒地道,“刑天宵小,不知怎麼知道陛下來了,居然敢向陛下下戰書!”
王崇陽瞥了一眼那羊皮上的字,自己也不認識,都是一些象形文字,到底寫的什麼,估計也就風垢認識。
公孫熊立刻開始朝營帳的一側走去,拿起自己的盔甲就要往自己身上穿,一邊穿著一邊還和王崇陽說道,“陛下,你稍作休息,讓我前去會會這刑天!”
王崇陽心中冷笑,居然在自己麵前演起戲來了,上次不就是被人家刑天給滅了族的麼,現在再去結果不還是一樣,公孫熊難道不知?
他還在暗想如果自己任由公孫熊去,不知道這家夥會不會當真就真的披掛上陣了?
不過王崇陽並沒有這麼做,一揮手朝公孫熊道,“不用了,這刑天既然是蚩尤帳下第一猛將,公孫將軍也未必是對手,既然刑天送來戰書,那就結下就是了!”
公孫熊聞言立刻朝王崇陽道,“陛下,九黎部都是陰險宵小,隻怕此去有什麼詭計啊!陛下畢竟是一國之君,如果有個閃失,臣如何向朝會交代,如何向光嚴妙樂國的子民交代?”
王崇陽則問風垢道,“戰書上有沒有說時間地點?”
風垢拿起羊皮書看了一下,朝王崇陽道,“明日午時,東方天廷林。”
王崇陽點了點頭,“不必多言了,此戰我必赴!”
公孫熊隻好朝王崇陽道,“那陛下先好生休息,我讓人去天廷林早做準備,以防到時有什麼不測。”
王崇陽卻擺手道,“不用了,這刑天有戰神之稱,自然不會將我放在眼裏,你覺得一個戰神要和人約戰,還需要用什麼陰謀詭計麼?”
公孫熊還欲再說什麼,風垢立刻道,“陛下所言極是,這刑天向來自負的很,既然是向陛下一人下的戰書,自然也是一人前往的,這一點倒是無需擔心。”
王崇陽點了點頭,隨即和公孫熊道,“我與多情還有無塵還有些話要吩咐,沒有我允許,其他人就別來打攪我們了!”
立牧立刻道,“那我給陛下安排營帳!”
風垢立刻道,“安排什麼營帳,陛下來了,主帳自然是給自己住的!”說著和公孫熊一起向王崇陽告辭退出。
立牧一愕,隨即也跟著出了營帳,公孫跋卻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王崇陽看向公孫跋,“我和兩個徒弟有話說,你與你父親也多日不見了,去和你父親好好敘敘舊吧!”
公孫跋這才應了一聲跟了出去,剛出門,公孫熊就把公孫跋叫到一側道,“跋兒,你怎麼和陛下一起來了!”
公孫跋卻直截了當的問公孫熊,“父親,這刑天的戰書,該不是你們給陛下設下的什麼圈套吧?”
公孫熊麵色頓時一沉,“你這說的什麼話?”
公孫跋轉身就走,臨走丟下一句話,“明日我與陛下一起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