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也沒指望比翼鳥能戰勝畢方,他隻要比翼鳥能托住畢方就行,這時讓無瑕仙子去找公孫跋,自己則一個躍身朝著旱魃的方向跳了過去。
他剛剛到了旱魃和應龍的身側,立刻朝著旱魃一聲怒吼。
旱魃此事正被應龍纏著呢,何時聽到這一聲怒吼,回頭一看,頓時心下一凜,一個躍身跳開了。
王崇陽這時立刻一個躍身朝著旱魃衝了過去,嘴上還和應龍道,“應龍先生,你先休息一會,接下來的就交給我好了!”
應龍此時立刻幻化成龍頭人身,站到王崇陽的身後,沉聲朝王崇陽道,“這家夥不好對付,你要小心了!”
王崇陽冷哼一聲道,“我是他師叔祖,他能把我怎麼樣?”
應龍不禁一愕道,“師叔祖?”
旱魃不禁也詫異地看了一眼王崇陽,怒喝道,“什麼師叔祖?”
王崇陽立刻朝旱魃道,“你是原始的徒弟,原始又是鴻鈞的徒弟,而鴻鈞是我大師兄,我是不是你師叔祖?”
旱魃頓時愣住了,眼前的這個家夥居然是和鴻鈞是師兄弟?
正想著呢,王崇陽一個飛撲已經朝他而來,乘著他晃神的過程中,立刻一下子壓在了旱魃的身上。
王崇陽用利爪死死的壓住旱魃道,“看到師叔祖還不行禮?”
旱魃不服道,“什麼師叔祖,別說你是不是信口雌黃,你這麼小的年紀,這麼低的修為,怎麼可能和鴻鈞同輩了,就算你說的是真的,老子已經被元始天尊趕出了師門,師傅都沒有了,又哪來的師叔祖?”
王崇陽聞言立刻一掌拍在了旱魃的腦袋上,“拍死你這忘祖背宗的家夥!”
旱魃立刻一個掙脫,從王崇陽的爪子下麵跳了起來,隨即朝著王崇陽一聲怒吼,齜牙咧嘴的樣子十分可怖和憤怒。
王崇陽也朝著旱魃一聲怒吼後道,“怎麼,還敢和你師叔祖叫囂不成,別忘記了,你之所以犼化,還是被我的寵物所咬呢!”
旱魃一愣道,“寵物?”
王崇陽立刻笑道,“咬你、將臣、後卿和贏勾師兄弟四人的金毛犼,正是我的寵物!”
旱魃立刻道,“那你這樣子,也是被金毛犼所咬?……”
王崇陽立刻哈哈一笑道,“想不明白吧,你師叔祖我和你可不是一個概念!”說著乘著旱魃不注意,立刻又是一個飛撲上前,將旱魃壓在了身下。
旱魃立刻怒吼道,“別師叔祖師叔祖的自居,老子可不認你!”說著立刻一個翻身,一口就朝著王崇陽的脖子上咬了上去。
王崇陽隨即一爪子拍在了旱魃的腦袋上,直把旱魃打的暈頭轉向,旱魃立刻前爪如同刀鋒一把伸出,也開始朝著王崇陽身上劃了過去。
王崇陽剛準備還擊的時候,頓時感覺身上的血液在倒流,他心中頓時一凜,暗道不好,看來是自己犼化的時效要到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旱魃一個飛身撲來,立刻將王崇陽壓在了身下,要用抓在在王崇陽的腦袋上劃了幾道口子。
王崇陽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恢複原形,暗道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要落入下風了。
他想著立刻掙脫了旱魃的爪子,忍痛一個躍步跳開,就在這個時候,身上的金毛逐漸的消失不見了,身形也開始逐漸的恢複到了人形。
旱魃見狀不禁一聲冷笑,“看來師叔祖你還不能完全的控製自己體內的犼力,那就讓我來教教你吧!”
王崇陽雖然心下一凜,但是嘴上卻朝旱魃道,“你這是等於承認我是你師叔祖了?”
旱魃心下一動,立刻朝著王崇陽飛撲了過來,“管你是不是師叔祖呢,今日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何況是你!”
王崇陽立刻祭出了天闕,在身前一橫,在旱魃飛撲過來的時候,立刻揮舞著手中的天闕,瞬間就將旱魃的爪牙給砍斷了。
旱魃看了一眼王崇陽手中的巨刃,心下一凜,脫口而出道,“天闕神刃?”
王崇陽不禁冷笑一聲道,“還算你小子有點見識,居然認識我的天闕!”說著立刻又是一揮天闕,“那就讓你再見識一下天闕!”
隨即王崇陽一個躍身跳起,手中的天闕直接朝著旱魃劈了下去,而且於此同時在天闕之上祭上了天地之火,那一刀下來,烽火連城,瞬間感覺四周的空氣都被這一刀給帶動了一樣。
王崇陽的這一刀看似不快,但也不慢,招數簡單明了,那旱魃雖然完全看清了王崇陽的刀法,但當他感覺自己完全能躲開這一刀的時候,那天闕還是朝著他的腦袋上劈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