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爵臉色頓時一變,“什麼戀情?那隻是姓葉的小子一廂情願而已!”
徐偉康這時詫異道,“不過我聽聞,葉封侯可是已經死了十幾年了!”
薑震祖卻說,“當年隻是打落懸崖,我們也並沒有找到屍身,而就在昨天,我們四人見過葉封侯!而且葉封侯的修為已經明顯在我四人之上了,昨日我們分析,能殺宇文前輩的人,修為定然不低,那葉封侯應該是最大嫌疑人才是!”
百裏無敵一陣沉吟地看著薑震祖,嘴裏喃喃地說,“這麼說,葉封侯也在附近?”
東門垂柳這時冷笑地看著薑震祖,“薑道兄不是一直都在維護葉封侯的麼,怎麼現在又開始出來指認葉封侯了?”
薑震祖則立刻說,“我並非維護葉封侯,隻是對當年不分來由的致葉封侯於死敵的做法有些後悔,我也隻是對事不對人,這件事他的確是有嫌疑!”
淳於正德則說,“不過昨天我們見到的葉封侯也隻是一個幻影罷了,並不代表他就在這!”
薑震祖笑道,“幻影之術的施展距離是多元,淳於道兄不會不知道,況且葉封侯的幻影術,能騙過我們四人,可見起修為現在有多高!”
百裏無敵立刻起身,又招來屬下,開始吩咐加強城堡的守衛,如果遇到可疑人士立刻前來回報。
等屬下走後,百裏無敵又朝眾人說,“現在先將嫌疑人鎖定為葉封侯,其次是盡快找到王崇陽,如果王崇陽也逃走了,也可以鎖定為嫌疑人,我們必須加倍的小心!”
薑震祖則說,“王崇陽的失蹤,我都懷疑和葉封侯有關,他會不會已經為葉封侯所害也說不定!”
眾人聞言臉色又是一變,王崇陽的修為雖然來路不正,但是已經在他們眾人之上了,如果王崇陽也遇害,那就可真是人人自危了。
百裏無敵立刻說,“現在也隻是揣測,最重要的是先要找到人,哪怕是屍身也行,諸位道兄也別閑著的,都四處看看吧!”
眾人聞言都應了一聲,本來嫌疑人隻是王崇陽一個,現在有平白無故的多出了一個死了十幾年的葉封侯,搞的人心惶惶。
徐偉康和周士亞離開百裏無敵的房間後,兩人相視一笑。
周士亞笑聲和徐偉康說,“如果葉封侯沒死,那焦頭爛額的就是那四個老小子了!”
徐偉康也是一笑道,“這次修真大會可真是好戲連連啊!”
另外一麵,淳於正德立刻追上走在前麵的薑震祖,“薑道兄,葉封侯之事,不是說好了,是我們四人之間的秘密麼,你怎麼在這裏說出來了?”
薑震祖說,“如果葉封侯的目標隻是我們四人,也就罷了,現在死的是昆侖派的掌門,如果凶手真是葉封侯,因為我們四人當年之過,已經殃及池魚了,如何不說?”
他說完轉身邊走,淳於正德站在原地一沉沉吟,這時身後的東門垂柳走來,拍了拍淳於正德的肩膀,“淳於道兄,你覺不覺得薑道兄已經從一個事不關己之人,變成了事事關己之人了?”
淳於正德滿臉詫異地看著東門垂柳,“東門道兄的意思是?”
東門垂柳則說,“自從十幾年前葉封侯死後,薑震祖就一蹶不振,整日與酒為伴,借酒消愁,什麼事都不管不問,家族的事更是都交給了徒弟子侄去打理了,而且他與宇文飛的交情真的好到如此麼?以至於他對宇文飛之死如此傷心,這不得不叫人起疑啊!”
公孫爵此時走了過來,冷哼一聲道,“老子早就對他起疑了,當時不也是曾經懷疑過他麼?”
淳於正德聞言不禁看了一眼薑震祖走遠的方向,“不過薑震祖似乎和宇文飛雖然沒什麼太深厚的交情,但是也沒有什麼太深的仇恨吧,他殺了宇文飛?不能吧?”
東門垂柳撫須一笑道,“事事無絕對,人心叵測啊!”
公孫爵這時卻說,“不過比起薑震祖來,老子還是覺得王崇陽的嫌疑最大,現在這小子無端端的不見了,明顯就是做賊心虛!”說著一陣沉吟後說,“但是薑震祖說的葉封侯,隻怕也有可能!”
淳於正德一聲長歎,“這次修真大會真是事多啊,剛來才一天,就出了這麼多事,真是叫人頭疼啊!”
東門垂柳則說,“比起葉封侯來,老夫還是希望凶手是王崇陽,葉封侯現在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相比之下,還是乳臭未幹的王崇陽比較好對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