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爵臉色一動,連忙解釋道,“薑道兄不要誤會,既然要追凶,自然是不能放過任何疑點的!”
薑震祖點頭道,“不錯,公孫道兄有理由懷疑到我,但是我之前已經說過,今夜我一直在和王道友在喝酒,寸步沒離開過房間!”
東門垂柳此時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當時我們在懷疑王崇陽可能是趁著薑道兄你喝醉之時,趁機出去行凶,然後再回到薑道兄的房間,如果將這個推論反過來推一下,也可能是薑道兄是趁著王崇陽睡著之時出去行凶,也未必可知啊!”
東門垂柳說完立刻又朝薑震祖撫須一笑,“道兄莫要見怪,老夫並非是針對你,隻是有什麼說什麼!”
薑震祖笑了笑說,“東門道兄所言極是,的確是有這種可能!”
徐偉康此時怔怔地看了看薑震祖,又看了看王崇陽,隨即搖了搖頭,“我是看不出到底是誰了!”
王崇陽一直沒說話,這時突然說了一句,“比起是誰在宇文前輩臨終前與他喝酒來,另外一件事更加令人起疑!”
眾人聞言不禁都看向了王崇陽,百裏無敵則問王崇陽,“還有什麼疑點,請說!”
王崇陽說,“現在我們根本不能肯定,與宇文前輩喝酒的人,和殺害宇文前輩的人是否是一個人,但是此人卻將酒杯取走了,未免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淳於正德此時說,“如此看來,與宇文前輩臨終前喝酒之人,就是行凶之人才是!不然他拿走酒杯做什麼?”
王崇陽立刻又說,“也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他是擔心別人發現他與宇文前輩臨終前喝過酒,大家會將他認定為凶手,所以他拿走了酒杯!”
薑震祖這時問,“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與前輩喝酒之人,在宇文前輩遇害之後,屍體被發現之前,又來過這個房間,取走了酒杯?”
王崇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還有第三種可能,就是在取走酒杯和發現屍首是同時發生的!”
眾人聽到這裏,臉色不禁都是一動,王崇陽的意思很明顯,與宇文飛喝酒的人,很可能就是發現宇文飛屍體的人?
公孫爵立刻問百裏無敵,“到底是誰發現宇文飛屍體的?”
百裏無敵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看著眾人良久之後,這才說,“正是我發現的!”
眾人聞言臉色又是一動,紛紛詫異地看著百裏無敵,原來發現宇文飛屍體的人居然就是百裏無敵?
周士亞此時問百裏無敵,“百裏會長怎麼會發現宇文前輩的屍體?”
百裏無敵說,“今日會議的後半段,雖然大家都在說著通天之事,但是因為宇文前輩的一些話,搞的大家不歡而散,我作為東道主,沒有組織好這次的會議,理應給大家都配個不是,所以我臨時決定單獨拜訪諸位掌門、宗主,宇文前輩是修真界泰鬥人物,這拜訪的第一站當然應該是宇文前輩……”
眾人聞言不禁點了點頭,百裏無敵的這個解釋也說得過去,也沒有什麼明顯的漏洞。
王崇陽則問百裏無敵,“百裏會長,當時你發現宇文前輩的屍體時,有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第二隻酒杯你看沒看到!”
百裏無敵立刻說,“當時我發現宇文前輩趴在桌上,背後全是鮮血,我的注意力自然全在前輩的身上,誰會去注意桌上到底有幾隻酒杯?”
這個解釋,眾人也紛紛點頭認同,要是自己遇到這事,估計也不會去看桌上有幾隻酒杯的。
公孫爵這時突然一笑道,“好你個王崇陽,根本就沒有第二隻酒杯,是在你故意混淆視聽,想將自己身上的嫌疑轉移給別人吧?”
東門垂柳則說,“如果沒有第二隻酒杯,桌上的圓又是怎麼回事?”
公孫爵立刻說,“巧合,酒水本來就比水稠,也許之前那裏有什麼其他汙漬,所以酒水流淌不進去,這才形成了圓,而且這圓也是不規則的,未必就是酒杯,大家不要聽王崇陽胡說八道!”
眾人聽公孫爵這麼一說,感覺似乎也有那麼些道理,頓時眾人都開始沉思了起來。
王崇陽卻笑道,“公孫宗主,你難道沒有注意到除了酒杯之外的凳子麼?桌子其他兩邊的凳子,都是整齊放著的,隻有那邊的凳子是斜放著的,明顯就是有人坐過的!”
眾人聞言又看向了宇文飛一側的凳子,和其他兩個方位的凳子相比,的確是有些傾斜,應該是有人坐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