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心中也是好奇,這宇文飛怎麼就這麼好端端的走了?這事來的未免太蹊蹺了,自己雖然之前和他有過爭論,但是對他並不算有什麼反感,聽到這消息,還是不免有些遺憾。
公孫爵立刻說,“百裏道兄把我等叫來,莫不是在懷疑我們吧?”
眾人聞言臉色也是一動,紛紛看向了百裏無敵,隨即又相互看了幾眼,都在暗自猜測誰才是凶手。
東門垂柳這時說,“如果說凶手在我們之間,也是有些道理的,畢竟在這裏的人修為雖然都不如宇文前輩高,但也是其他前來赴會的人當中最高的,不過修為隻是勝敗的一個因素而已,並不起絕對作用,這就說明,我們這裏的人,不是沒有殺害宇文前輩的能力的!”
淳於正德也點頭附和道,“東門道兄說的極是,最重要的是,今日我們這裏,還有人曾經和宇文前輩起過衝突!”
眾人一聽這話,紛紛看向了坐在最靠門口的王崇陽,淳於正德說的不就是王崇陽麼?
王崇陽心下也是一動,的確是如淳於正德所言,自己是與宇文飛產生過直接衝突的,如果說有嫌疑,的確是自己的嫌疑最大。
不過沒等王崇陽說話呢,薑震祖卻說,“不會是他,他自從離開了這個房間後,一直在和我喝酒,寸步都沒離開,又豈會去殺人?”
淳於正德這時問薑震祖,“薑道兄,你說的話,我們不會不信,但是你剛才說,你們在喝酒,難道當中他就真的沒離開半步?”
薑震祖反問道,“你這麼問什麼意思,嘴上說信我說的,這邊又在質疑我的話?”
淳於正德連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意思是,難道他中途沒有出去小解之類的?”
薑震祖冷哼一聲,“我知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他出去小解,我會隱瞞不說?你當我薑震祖是什麼人了?”
淳於正德知道自己言多必失,真是一時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倒是公孫爵這時說,“我聞你們身上的酒氣似乎不小啊,薑道兄,你們喝這麼多酒,真的一直喝到現在?”
薑震祖臉色一動,沉吟了片刻後說,“中途我們喝多了,都趴在了桌上小歇了一會!”
公孫爵立刻撫須一笑,“那就是薑道兄,並沒有時刻看著他,他可能是假醉,趁著道兄你趴著小歇之時,出去行事了,也說不定!”
淳於正德立刻也說,“我就是這個意思,絕對不是要針對薑道兄你!”
薑震祖此時臉色微微一變,的確,自己趴在桌上睡覺的時候,王崇陽是不是真的在睡覺,他完全不能保證。
雖然如此,薑震祖還是和眾人說,“凶手絕對不是王崇陽,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薑震祖交友還是會看一點人的!”
東門垂柳這時卻和薑震祖說,“薑道兄,你認識這小子才多久,就敢說這樣的話了?”
薑震祖這時卻冷笑一聲道,“要說嫌棄,又豈是單單王崇陽一個有嫌疑,恐怕這裏誰也脫不了幹係吧,你們表麵上對宇文飛是一套,暗地裏早就對其不滿了,你們難道就沒有嫌疑?”
眾人聞言臉色都是一變,紛紛撇清關係,“薑道兄,話可不能亂說!我決計沒有要害宇文前輩的意思!”
百裏無敵這時揮了揮手道,“不管怎麼說,宇文前輩是在我們修真者聯盟協會的地盤遇害的,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件事我們一定要追查到底,給昆侖派一個交代!”
他說著站起身來,朝眾人又說,“既然暫時找不到嫌疑人,這裏在座的所有人都可能是凶手,我也隻能暫時要求諸位在這裏不要擅自離開了!”
公孫爵一聽這話,立刻拍案而起,“這是什麼意思,真把老子當凶手了?老子說沒殺宇文飛就沒殺宇文飛……”
東門垂柳則說,“公孫道兄稍安勿躁,百裏道兄此舉,也是為了幫宇文前輩找出凶手,所謂清者自清,你沒做過,又怕查什麼?”
公孫爵聞言一想也是,但是隨即一想,又覺得東門垂柳的話中帶刺,立刻怒道,“你意思老子這樣是以為做賊心虛了?”
東門垂柳還沒有說話,百裏無敵說,“總之,在沒有找到真正的凶手之前,這個房間的人,誰都有嫌疑,包括我,所以我建議大家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還是不要意氣用事,最好大家協力將凶手找出來,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公孫爵冷哼一聲道,“凶手已經呼之欲出了,還找什麼?”說著看了一眼王崇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