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瑤兒立刻說,“當然是去見我半個姑父啊!我還沒見過他呢!”
王崇陽立刻說,“你這丫頭真不懂事,人家都十幾年沒見了,你就不能給你姑姑他們留點私人空間?非要進去做電燈泡啊?”
公孫瑤兒一想也是,姑姑這麼多年來,心心念念地都在想著葉封侯,現在終於見到了,肯定有很多心裏話要說,自己站在旁邊算什麼?
不過心裏明白歸心裏明白,嘴上卻對王崇陽不依不饒,“我們公孫家的事,礙你什麼事?”
王崇陽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公孫瑤兒了。
公孫瑤兒見王崇陽沒理睬自己,立刻湊了過來八卦道,“對了,你怎麼知道葉封侯在這裏?說愛聽聽!”
王崇陽靠著一邊的絕壁上,幹脆閉上眼睛,不去搭理他們公孫家的好奇寶寶。
公孫瑤兒見王崇陽如此,冷哼一聲道,“有什麼了不起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身後響起了一人的冷笑聲,“王崇陽,你幹嘛看見我就躲啊?”
王崇陽聽出了說話的正是淳於蔚文,暗罵了一句,這小子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公孫瑤兒此時見麵前走來一個光頭,渾身的皮膚還有些暗紅,顯然是被王崇陽的幽火給燒的。
淳於蔚文走到兩人麵前,見兩人在這說著悄悄話,心中怒火更不打一處來,這尼瑪完全就是找地方私會的節奏啊。
不過他剛才可是看到還有一個人的,立刻四周看了一下,朝王崇陽說,“還有一個家夥呢?”
王崇陽眼睛都不睜地朝淳於蔚文說,“我真是服你了,今天的比鬥算我輸你了,總行了吧?你別來煩我了!”
淳於蔚文冷笑一聲地說,“算你輸我了?哼哼,你要不是會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你以為你會贏我?你當我淳於蔚文是什麼人?要你可憐?你也配?”
王崇陽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淳於蔚文,心中暗想,自己現在可沒有修為,恐怕連長劍都祭不出來,現在和這小子在這纏鬥,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不過沒等王崇陽說什麼呢,公孫瑤兒卻冷笑著朝淳於蔚文說,“我說你這人是怎麼回事?不就輸了兩場比試麼?至於這麼不依不饒麼?”
淳於蔚文看著公孫瑤兒,隨即嘿嘿一陣冷笑,“喲,這麼快就幫你情郎說起話了?”
公孫瑤兒臉色頓時大變,朝著淳於蔚文怒喝道,“你放什麼狗屁呢?”
淳於蔚文卻嘿嘿冷笑道,“你們孤男寡女鬼鬼祟祟的到這後山來,難道不是要做什麼苟且之事麼?我說是情郎,已經是抬舉你呢,應該是姘夫才對!”
公孫瑤兒臉都氣綠了,立刻祭出了紅綾,瞬間就朝淳於蔚文的身上打了過去,“讓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不過公孫瑤兒的修為又豈是淳於蔚文的對手,她的紅綾剛剛到了淳於蔚文的麵前,就被他一把抓住了。
淳於蔚文抓著紅綾,還放到鼻間聞了一下,“嗯,好香啊,我都好像聞到你身上的體香了!”
公孫瑤兒麵色變的鐵青,本來看這淳於蔚文雖然不喜歡,但也不討厭,而且人家又是淳於世家的大公子。
現在再看淳於蔚文居然說出這麼齷齪的話來,簡直就和地痞流氓沒什麼兩樣,她不禁惡道,“你可真是給你爹淳於正德長臉!”
淳於蔚文聞言,臉色頓時一變,手上立刻用力將紅綾一拉,公孫瑤兒立刻朝著淳於蔚文飛了過去。
公孫瑤兒臉色大變,想要躍身躲開的時候,淳於蔚文已經到了她的身後,一手抓住她的手往身後一扭,一手捏住了她的脖子。
淳於蔚文冷哼道,“你和來路不明的野小子在這荒郊野外做這些苟且之事,難道就沒給公孫爵長臉麼?”
公孫瑤兒想要掙脫,不過她的力氣在淳於蔚文的手裏,就是就是石入大海一般,根本動彈不得。
淳於蔚文的臉此時從後麵貼近了公孫瑤兒的臉,還用鼻子在公孫瑤兒的脖子間嗅了嗅,不禁一陣大笑道,“好香啊,就和紅綾上的味道一樣!”
公孫瑤兒動彈不得,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此時也隻能大罵淳於蔚文,“你個禽獸,豬狗不如……”
淳於蔚文不怒反笑道,“你罵吧,盡管罵吧,你罵的越大聲,我就越興奮……”
公孫瑤兒聽淳於蔚文說這些惡心齷齪的話,感覺自己胃裏都要翻騰了。
而此時淳於蔚文將腦袋貼著公孫瑤兒的腦袋,將下頜枕在公孫瑤兒的肩頭,看向了不遠處站在絕壁前的王崇陽,嘴上卻對公孫瑤兒說,“你看,你的姘夫似乎對你不聞不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