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本來也就是看淳於蔚文的劍法太快,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出手呢,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閃開。
而自己的身法雖然不慢,但是要躲開淳於蔚文的疾速劍法,光憑自己的身法,是絕對不可能躲開的。
王崇陽本來也不抱什麼希望了,但是在千鈞一發之際,他的腦子裏居然不停地出現公孫爵當時戲耍自己的身法。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就是人在危機之時的自然反映吧,王崇陽居然腦子裏再次出現的公孫爵的身法居然放慢了無數倍。
而且不但是公孫爵,他同時也想到了公孫瑤兒的姑姑當時對付自己時的身法,將這公孫家兄妹倆的身法一結合,這套身法就好像長在自己腦子裏一樣了。
雖然他腦子裏看到的像是慢節奏的,但是其實隻是轉瞬之間,在淳於蔚文的寒龍劍到達自己的胸口之前,他已經想起了身法,而且還要立刻付諸於行動。
沒想到第一次使用,就感覺自己本來就應該會這套身法一般,運用自如,一連依靠著公孫家疾速的身法躲過了淳於蔚文的十幾招劍法。
王崇陽還在納悶呢,這淳於蔚文不是說要和自己比劍麼,這尼瑪哪裏是比劍,簡直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啊,招招殺手,劍劍要害。
就在自己連躲淳於蔚文十幾劍的時候,沒想到對方居然已經不是簡單的劍法了,而是將劍法之中附上了法術。
王崇陽剛剛一個閃身避開淳於蔚文的一招普通劍法,立刻就感覺周身一陣刺骨的寒意陡起,空氣之間都好像到處都充滿著冰晶。
淳於蔚文一劍如龍,瞬間劍風就帶動了廣場以自己為中心的寒冷源,手中的寒龍劍就如同一條冰封的冰龍一般,揮舞之際,還似乎夾著龍嘯之聲。
王崇陽立刻一個躍身退後了數步之遠,但是依然還是感覺周身的氣溫在急速下降,整個身體就好像被凍僵了一般,動作已經開始遲緩了許多。
他心中不禁一凜,想到了淳於蔚文也許並非是主動要施展這劍法上的法術,而是因為一時想不到破解自己快速身法的方法,所以才除此下策了。
淳於蔚文這時還朝著王崇陽一聲冷哼,“說好的比劍,你一直和猴子一樣跳來跳去,算什麼比劍?你劍法不是自覺很厲害麼,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劍法!”
王崇陽聽淳於蔚文說這發話,居然無言以對,淳於蔚文說的沒錯,自己是和他來比劍的,現在人家淳於蔚文已經使出了十幾招了,自己還一劍沒出呢。
就算淳於蔚文最終被自己逼出了劍法附法術,那依然還可以說是劍法,而自己一直使的卻是身法。
王崇陽本來還準備繼續往冰冷源外躲閃呢,想到這裏,立刻停住了腳步,站在了原地。
淳於蔚文這才看清了王崇陽的位置,朝著王崇陽一聲冷笑道,“你的劍法是用腳來使的麼?”
之前淳於蔚文的十幾招劍法的確精妙絕倫,而且速度極快,自己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這一點他必須得承認。
王崇陽也沒說什麼,此時解釋不過是徒然,最多會引起對方更多的譏諷而已。
他此時要做的並不是解釋,而是要想到破解淳於蔚文的劍法才是正招。
王崇陽將淳於蔚文之前使過的招式在自己的腦子裏過了一下,試圖能找到破解的辦法來。
不過雖然王崇陽已經能在腦子裏還原了淳於蔚文的劍法,甚至是一招一式都能看的很清楚,但是依然覺得淳於蔚文的劍法無懈可擊。
看來淳於蔚文的自信不是沒有來由的,看著淳於蔚文此時囂張的笑容,王崇陽不得不承認,自己也許未必是他的對手。
而就在王崇陽發呆的時候,淳於蔚文此時又是一劍迅速的朝著王崇陽而來,這一次一番帶著冰風,也許他是擔心王崇陽繼續閃身躲開。
淳於蔚文本來想著一招半式就解決王崇陽的,現在都已經近二十招了,還沒有碰到過王崇陽。
現在看來,如果不帶法術的和王崇陽鬥,未必能短時間內拿下王崇陽。
如今也隻能帶著法術和王崇陽比拚了,雖然這麼贏了未必光彩,但是他,淳於蔚文絕對不能輸,何況還是輸在一個無名小輩的手中,這是他不能允許的。
淳於蔚文簡單的劍法,王崇陽都沒有把握能贏,何況劍法之中還帶有法術,逼得他也不得不將上古幽火祭出,附在劍身之上。
頓時王崇陽的長劍之上,一道綠色的幽火陡然升起,火光乍現之時,淳於蔚文不禁一愕,手下的招式陡然慢了許多。
顯然淳於蔚文沒有料到王崇陽的長劍之上也能附法術,而且還是這種稀奇古怪的綠色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