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自己最終刺傷了公孫爵,王崇陽也沒有享受到贏的快感,畢竟人家公孫爵始終腳下都沒動過,你要是真遇到敵手,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對手,站在那不動和你鬥?
加上王崇陽對於自己新領悟的這套劍法,還有不少地方,還不能完全滲透地領悟,本來他是想在公孫爵身上慢慢來的,但是自己不小心把人家刺傷了,就不好意思再叫人家繼續和自己練劍了。
現在居然冒出來這個一個家夥,而且也是用劍的,那真是求之不得呢。
想到這裏,王崇陽立刻朝淳於蔚文說,“正好,我有幾處劍法還不算太連貫,如果你不介意,就陪我練幾招看看!”
淳於蔚文一聽這話,頓時肝都快氣炸了,自己是什麼人,他可是淳於世家的大公子,成名於修真界已經十幾二十年了,現在居然淪落到當一個無名小輩的陪練了。
公孫爵願意自跌身價的去給這小子陪練,那是看上他是女婿人選,自己尼瑪是圖什麼?
不過隨即一想也就釋懷了,正好就讓這小子,還有那些說自己劍法不如這小子的那幫傻逼們看看,自己這一劍蕩九州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想到這裏,淳於蔚文一笑,立刻一個閃身,就從樓上直接飛向了樓下的廣場。
王崇陽見狀也立刻跟了下去,不過他的身法和淳於蔚文一比,要遜色不少。
淳於蔚文完全就猶如鴻毛一般,是從空中緩緩飄落下來的,而王崇陽則和跳下來完全沒什麼兩樣,落地之時,一個瀟灑飄逸,一個則如同頑石落地。
曹誌華本來是見王崇陽去總會長房間的,沒想到他居然遇上了淳於家的大公子,兩人也不知道在那說了些什麼,兩人就去了廣場上了,這架勢又是要比鬥的節奏啊。
他立刻走到陽台前,朝著樓下廣場上的王崇陽喊話,“王道友,你這是做什麼?”
王崇陽此時已經祭出了長劍,朝樓上的曹誌華道,“和這位道兄練練劍!”
曹誌華一聽這話,臉頓時都白了,立刻朝著王崇陽道,“他可是淳於世家的大公子啊!”
王崇陽聞言,這才想起來,之前的確聽人說過,什麼四大家族是公孫、淳於、東門和薑家,之前聽到淳於蔚文自報家門的時候,還真沒聯想到對方是四大家族的人。
此時聽到曹誌華這麼一說,立刻“哦”了一聲,隨即說,“知道了!”
淳於蔚文本來聽曹誌華提醒王崇陽自己的身份,暗想原來這家夥的確不知道自己,甚至可能是不知道四大家族的菜鳥。
現在經曹誌華這麼一提醒,這菜鳥應該有所覺悟,臉上應該甚至會出現後悔要和自己比劍的表情吧。
沒想到王崇陽居然又“哦”了一聲,完全是聽到和沒聽到一樣的神情。
淳於蔚文頓時惱了,這尼瑪完全就不是不知道淳於世家名號的節奏,而是明明知道自己是淳於世家大公子,還不把自己當回事的節奏啊。
他想著立刻也祭出了一把長劍,朝著王崇陽冷哼一聲,“我可沒有公孫爵那些限定吧?”
王崇陽立刻說,“哦,不用,你可以隨意!”
淳於蔚文聽到這裏,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這混跡修真界的名號在人家眼裏完全一錢不值。
王崇陽這話的意思在他耳內就是,公孫爵比較牛逼,所以我和他比試,要對他限定一些,你淳於蔚文和公孫爵不是一個等級的,自然不需要那些限製了。
淳於蔚文這時悶哼一聲,長劍在手,立刻一劍就朝王崇陽刺了過去,完全沒打算給王崇陽任何反映的機會。
對於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更不知道他淳於蔚文大名的無名小輩,根本就不用手下留情,隻能一招就將他挑翻在地,然後踩著他的腦子,他才會清楚的記住你的大名,保證以後十年二十年都不會,也不敢忘記淳於蔚文四個字。
王崇陽也的確沒有料到淳於蔚文會突然出手,他見淳於蔚文的長劍轉瞬之間就已經到了自己麵前了,自己甚至連反映的機會都沒有呢。
這一劍如果對不過去,淳於蔚文的長劍會直接在他的胸口刺穿,這哪裏是比劍,分明就是要自己性命啊。
曹誌華在樓上看的真切,見淳於蔚文居然毫無預兆的就對王崇陽痛下殺手了,不禁立刻朝王崇陽叫了一聲小心。
不過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這句提醒有些多餘了,淳於蔚文的劍速,遠遠要比他說話的速度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