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王崇陽想沒想到怎麼對付公孫瑤兒,他還是按時到達了山陽,直接讓年獸保時捷開回了有妖氣酒吧。
此時正是夜裏,正好是有妖氣酒吧生意最火的時候,酒吧裏客滿為患,到處都是青年男女。
王崇陽進入酒吧的時候,見酒吧的一側那邊圍著不少人,他走過去一看,卻見周雅琪此時正穿著巫師服,桌上放著水晶球,手裏拿著塔羅牌正在幫人算命呢。
她聽著周雅琪一嘴都是空話,但是卻聽的那周邊的男男女女驚羨不已的樣子,好像都在津津有味的聽著周雅琪在說什麼。
王崇陽感覺周雅琪此時比之前才認識她的時候更加像神婆了,不禁搖了搖頭走開了。
剛剛走開,就聽身後有人叫了自己一聲,“老板,你總算回來了?”
王崇陽光是聽聲音就聽出來叫自己的是藍鵬友,此時回頭看他一副精神煥發,好事將近的樣子。
他不禁朝藍鵬友一笑道,“看你這春風得意的樣子,怎麼?搞定未來丈人丈母娘了?”
藍鵬友卻和王崇陽得意的一笑,“老板,你這可說錯了,以後請去掉未來兩個字!”
王崇陽不禁朝藍鵬友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小子,你可以啊,這麼快就搞定了?怎麼,日子都定下來了?”
藍鵬友朝王崇陽一笑,“那哪有這麼快的?畢竟我和子諾才認識沒幾天呢,就算她父母那關過了,我父母那關還沒過呢!”
王崇陽知道這藍鵬友是離家出走出來的,至今他父母可能都不知道他在哪呢。
想著又拍了拍藍鵬友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時還需努力啊!”
藍鵬友笑著聳了聳肩說,“我無所謂,我爸媽那邊同意也我要娶子諾,不同意我也要娶,總之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他說著還和王崇陽說,“說起這事,我正準備向老板、老板娘請幾天假,我準備帶子諾回去見一下我爸媽呢!”
王崇陽和藍鵬友說,“放心去吧,老板娘那邊我給你說,畢竟婚姻是終身大事!”
藍鵬友和王崇陽道了一聲謝後,立刻問王崇陽,“對了,老板娘說你這些天一直都在省城的?”
王崇陽知道藍鵬友的意思,笑著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見過你姐了,也見過她的新公司,搞的挺不錯的,蠻好,你放心吧!”
藍鵬友卻碰了一下王崇陽的肩膀,“方向對了,目標不對啊,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
王崇陽卻白了藍鵬友一眼,“趙子諾知道你這麼八卦不?知道肯定會後悔!”
他說完轉身就上了樓,上樓的一霎,正好周雅琪幫一個客人解了塔羅牌,抬頭之時正好看到了。
周雅琪立刻起身和周邊的人說,“今天就到這了,明天趁早!”
隨即周雅琪在一眾客人的遺憾聲中上了樓,剛到樓上就見王崇陽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水呢。
周雅琪站到王崇陽的對麵,“怎麼回來了也不說一聲?”
王崇陽喝了一口水後和周雅琪說,“不是看你正忙麼,沒好去打攪,而且這麼晚了,我有些累了,想先睡了!”
周雅琪“哦”了一聲後,問王崇陽說,“你在省城的事都辦妥當了?”
王崇陽點了點頭,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不想周雅琪又問了一句,“羊誌呢,沒和你一起回來?”
王崇陽聞言不禁心下一動,瞥了一眼自己肩頭的東皇太一,暗道,羊誌那小子現在在這老不死的肚子裏呢。
嘴上卻和周雅琪說,“不清楚,有什麼明天再說吧!”說著進了房間,放房門關上了。
周雅琪白了王崇陽一眼,嘟囔道,“把我這當旅館了?想回就回,不想回就幾天不出現?”
王崇陽此時卻躺在床上,想著剛才周雅琪的問題,如果不是她問了一下,他都差不多忘記羊誌這號人了。
他心中暗想,羊誌失蹤後,羊家人該著急了吧,也不知道聯係過周雅琪沒有,這丫頭心直口快,萬一說漏了嘴,豈不是又要惹麻煩了?
想著王崇陽還是不放心,立刻又起身打開了房門,見周雅琪正準備下樓呢,立刻問,“羊家的人找過你沒有?”
周雅琪搖了搖頭,反問王崇陽說,“為什麼這麼問?”
王崇陽心中舒了一口氣後,朝周雅琪說,“沒有就好,沒事了!”
周雅琪立刻走了回來,一把拉住了王崇陽的手,“你什麼意思?真把我這當旅館了?”
王崇陽朝周雅琪說,“有些事,你不知道比知道好!”
周雅琪看著王崇陽良久之後,又問了一聲,“羊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