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說完邊繞開王崇陽的手,繼續朝著毗盧寶殿的大門而去。
王崇陽立刻又是一個躍身,從女子頭頂掠過之時,立刻伸手從她的手中將蚩尤錘搶過,隨即落在地上。
王崇陽出手極快,那女子根本沒有反映過來,此時見自己剛到手還沒焐熱的蚩尤錘已經到了王崇陽的手中,立刻大叫道,“你這算是搶,你知道麼?”
王崇陽轉過身來,得意地看著那女子,冷笑道,“沒錯,這就是搶,剛才你不也是這樣從我手中搶走的麼,我這隻是以彼之道還治彼身罷了!”
“喂!”女子立刻急了,朝王崇陽說,“我和你不一樣,我拿蚩尤錘的時候,你的手可沒碰過它,但是你卻是從我手裏搶的!”
女子說著便欲上來搶奪,不過王崇陽將蚩尤錘舉的高高的,任憑那女子在自己麵前如何蹦跳,卻始終都差那麼一點。
王崇陽還和女子說,“誰說在你搶之前,我沒有碰過蚩尤錘?”說著他立刻祭出了自己的長劍,在女子麵前一揮。
那女子見王崇陽居然亮出了兵刃,立刻後躍一步,“怎麼,修真之人搶人寶物已經不是了,你還打算殺人滅口不成?”
王崇陽冷笑一聲,“就你那七品修為,要殺人滅口,還需要兵刃麼?我隻是告訴你,我手中這把劍器就是蚩尤錘鍛造出來的,你說我彭沒碰過蚩尤錘?”
女子聞言一愕,怔怔地看著王崇陽手中的長劍,的確是看不出出自哪個名家之手的寶刃,不過看那參差不齊的劍身和尚未開封的劍鋒,的確像是一把剛剛出爐沒多久的兵器。
不過女子還是朝王崇陽說,“就算你這劍是才鑄造出來的,誰能證明就是用蚩尤錘鍛造出來的?”
王崇陽聞言不禁一愕,這還真是沒辦法證明,就算是智海還在世,他都未必能替自己證明。
不過王崇陽一想,現在反正蚩尤錘在自己手裏,自己還和這女子囉嗦什麼。
想著王崇陽朝那女子得意的一笑,“現在蚩尤錘在我手裏,當然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信不信和我無關,那是你的事!”
說著王崇陽便用心念將蚩尤錘收進了盤龍戒中,拍了拍手,朝那女子得意的一挑眉,“承讓!”說著轉身就走,“告辭!”
女子見王崇陽手裏的蚩尤錘憑空消失,知道定然被他收進了儲物空間去了,恨隻恨自己這次出門匆忙,把儲物手環落下了沒帶,不然剛才到手立刻就收起來,又豈會到嘴的肥肉又被他人所搶?
她見王崇陽搶了自己的寶物還想走,哪裏會這麼輕易的就放王崇陽走,立刻一個箭步就朝王崇陽而去,一邊跑著一邊還叫到,“搶了東西就想跑,天底下哪來這種道理!”
王崇陽站在原地,完全一副就算是我搶的,但是你耐我何的神情看著那女子,冷冷地說,“你想怎麼樣?”
女子看著王崇陽,口氣也十分的強硬加冰冷,“我勸你還是乖乖的交出來,不然你會見識到得罪本小姐的後果是什麼!”
王崇陽故作詫異地看著那女子,隨即說,“原來得罪你還有後果啊?嚴不嚴重?”
女子立刻說,“當然嚴重……”不過話還沒說完,立刻就感覺到是王崇陽在耍自己。
她也懶得和王崇陽理論了,既然道理說不通,就隻有動手解決了,想到這她立刻從腰間拔出一條絲綢狀的物件,在手中一抖,那絲綢立刻朝著王崇陽飛了過去。
王崇陽猜到這定然是那女子的法寶,雖然對方隻有七品修為,但也沒敢掉以輕心,立刻一個躍身避開了。
那絲綢本是柔軟之物,不想撞到地麵,卻見地上的大理石擊打的粉碎,可想那絲綢要是擊中人是什麼後果。
女子見王崇陽閃開後,立刻手上一抖,絲綢立刻改變了行進軌跡,繼續朝著王崇陽追了上去,每次王崇陽躲開,絲綢途徑之處,都是玉石俱裂,剛剛修葺好的毗盧寶殿,立刻又被這女子變成了一片廢墟了。
王崇陽左閃右避之時,也在觀察這女子到底幾斤幾兩,最重要的是觀察對方的法寶到底還有沒有其他能耐。
不過王崇陽此時發現,這女子的絲綢頂多就算是一個兵器,而不能算是法寶,因為他沒有感覺到這絲綢有器魂在,這也許也就是這女子來找蚩尤錘的緣故吧。
但是轉念一想也覺得不對啊,這絲綢狀的法寶鍛造,難道也要用蚩尤錘敲打麼?
正猶豫著呢,突見眼前黑影一閃,那女子已經到了自己身前,而她手中的絲綢立刻化作了無數道,同時從上中下三路朝王崇陽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