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不禁好笑,“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還怕我用這劍自刎不成?”
周雅琪連忙“呸、呸、呸”了幾聲,“這把劍如此不祥,應該毀了才是!”
王崇陽卻轉頭問東皇太一,“這把劍看上去也不過普普通通而已,為什麼如此不祥?”
東皇太一說,“那是因為此劍在鍛造之時就注定了它的不祥之運!”
周雅琪問,“鑄劍不就是拿來燒紅的鐵捶來捶去麼,有什麼不祥的?”
東皇太一問王崇陽,“你可知這天子劍是用什麼鍛造的?”
王崇陽不禁又看了一眼地上鏽跡斑斑的鐵劍,不禁說,“看這腐蝕程度,也就是一般的鐵礦之類的吧!”
東皇太一說,“這是用的九幽之石煉製的,九幽之石乃是當時還沒有地府前,鎮守九幽冥府的仙石,但是由於在九幽冥府時間太久,所以滿是戾氣,居然有人敢用此石煉劍,這不是自找不祥麼?所以這把劍從煉出之日,就注定了擁有此劍者會戾氣纏身,不會有好下場!你們人類那幾個曆史人物皆是肉體凡胎,如何能駕馭此劍?”
王崇陽不禁說,“照你這麼說,此劍的確是不祥之刃,還是毀了最好,免得留在世上再徒增冤魂!”
周雅琪不住點頭表示讚同,“我就說要毀了他嘛,這種不吉利的東西,看著都感覺背後發麻,更別說擁有了!”
東皇太一卻哈哈一笑,“老夫剛才不是說過,此劍之所以不祥,是因為自古擁有者都是肉體凡胎,駕馭不得此劍,才有如此下場,其實祥或不祥,與劍何幹?”
王崇陽不禁詫異地看著東皇太一,“你意思是我拿此劍,也沒事?”
東皇太一說,“天子劍下的亡魂自古都是君王,或者是霸世諸侯,你王崇陽是什麼身份?你怕什麼?”
王崇陽不禁一陣錯愕,“難道天子劍隻屠君王諸侯?”
東皇太一說,“此事不可深究,你若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老夫自然也不知如何解釋了!總之,既然你有緣得此劍,是你的造化,況且此劍如今已被封印,根本感覺不到戾氣,你若真的擔心,完全可以在用此劍前,將此劍身上的戾氣化解,不就行了?”
王崇陽不禁問,“如何化解?”
東皇太一說,“這件事就要問丫頭了,超度亡魂亡靈之事,沒有比她在清楚的了!”
周雅琪說,“你要我超度這把劍?我可不幹,這把劍上不知道有多少冤魂厲鬼呢!”
嘴上這麼說,眼睛卻看向了地上的天子劍,此時已經走了過去,將劍撿起放到床上,“而且我也沒帶超度的東西,都留在酒吧樓上呢!”
東皇太一說,“先讓小子把劍收起來,等回城再說吧!”
王崇陽看著床上的劍,突然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小時候我見過這把劍,而且就是在我家,這怎麼到了窮道士手裏了!”
東皇太一一陣沉吟後和王崇陽說,“你忘記了?上次你找羊老爺拿春秋五龍鼎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王崇陽喃喃地道,“我是贏氏血脈?”
東皇太一說,“也許當年此劍最終又周轉到你贏家的手裏了,但當時又是漢室江山,你祖上作為贏氏一族,為避其禍所以改姓為王,躲到這窮鄉僻壤來了,王姓,也是為了紀念幾祖上曾經為王吧!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王崇陽不禁道,“既然都知道這把劍不祥,老子祖上為何還要收呢,給劉邦那老流氓拿去好了!”
東皇太一說,“那時候的人,如果能想通這點,那就不是那個時候的人了!”
王崇陽一想也是,世界上不是經常有拍賣什麼名貴的珠寶,而且都是帶有詛咒的,凡是擁有者都會不祥而亡。
但每次再拿出來拍賣的時候,那些有錢人還是爭前恐後,唯恐被別人搶去,如此一看,不就是搶著去送死麼?
現代人姑且如此,何況是古代人呢?這也就容易理解古代君王諸侯,為什麼明知天子劍雖名為天子,但卻是不祥之劍,仍然趨之若鶩了。
想到這裏,王崇陽還是將天子劍收入到盤龍戒中,和東皇太一說,“希望此不祥之劍的傳說能在老子手中徹底淪為傳說吧!”
周雅琪卻仍然搖了搖頭,“反正我還是覺得心裏慌慌的,最好還是毀了!”
東皇太一笑道,“這自古以來的數以萬計的法寶,那一個不是沾滿了鮮血,如果如此多的顧慮,那就什麼法寶都不能用的!”
王崇陽聽東皇太一說的在理,自己手中現在擁有的降魔索和翻天旗,還不知道多少生命死於其手呢,天子劍之所以不祥,還是因為其太過出名,以訛傳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