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嘴上和樓興東說,“論酒量,哪能和樓板比?”但剛說完就立刻又幹了一杯。
他此時感覺喝到嘴裏的酒已經完全沒有酒味了,正應了藥丸的名字,將酒化為水了。
樓興東見王崇陽如此,也不敢示弱,立刻一飲而盡。
王崇陽這種人他在酒桌上見得多了,不能喝慢酒,喜歡一飲而盡,在酒沒上頭之前把對方扳倒。
不過這方法隻能對付一些酒量淺的人,隻要他撐不過幾旬,別人不倒,那倒的就必然是他。
樓興東暗想,老子是何等酒量,本來酒量就不小,學生時期,他就能半斤不暈,一斤不醉,二斤不倒了。
再加上當年事業才起步的時候,就天天陪大小領導喝酒,這麼多年酒量練下來了,早就升級為三斤不暈,四斤不醉,五斤不倒了。
從他接觸酒開始,就沒遇到過比自己還能喝的人,曾經最大量喝了五斤半,把一個外省一個號稱千杯不倒的同行嚇的每次見他,提都不敢提酒。
何飛見狀朝樓興東和王崇陽說,“我說兩位老同學,你們這麼個喝法,是要鬥酒的節奏啊!”
王崇陽朝何飛說,“遇到老同學高興,鬥什麼酒啊!”
樓興東卻說,“難得遇到自己老同學這麼大的酒量,鬥鬥也無妨!”
何飛是看熱鬧不怕閃了腰,聽樓興東這麼一說,立刻興奮不已,搬著一箱酒過來,一一打開,“好,既然這麼樣,我也想見識一下樓板的海量呢!”
藍心潔這時好心的勸慰道,“都是老同學,這麼喝酒傷身,我看還是小酌為佳,別喝傷了,主要是聊天嘛!”
何飛卻和藍心潔說,“藍大美女,你是沒見識過我們樓板的酒量,這點酒根本不在話下!”
說著又看向王崇陽,“倒是兄弟你,行不行啊?不能喝就別勉強,在樓板這種天生異秉的人麵前服個軟,也不丟人!”
王崇陽聽得出何飛倒是真心在勸自己,隻是朱麗麗等其他同學,都不免帶著看笑話的心態在看著自己。
他此時見藍心潔正盯著自己看呢,不知道為何,他能聽到所有人的心聲,就是聽不到她的。
王崇陽猜想藍心潔不會也是如此吧?想著立刻示意何飛給自己斟酒,“沒什麼,大不了就是喝多了,我也想見識一下樓板的海量,就當是教學費的!”
樓興東本來還真怕王崇陽就真的服軟了,老同學都在,人家都服軟了,你再盯著人家灌酒,就有些不地道了。
沒想到王崇陽還真就被挑興起來了,不過這也正和他意,別說是把王崇陽灌醉讓他出糗了,哪怕就算是把他灌死了,自己也有辦法擺平。
樓興東幹脆自己拿起一瓶給自己斟滿,站起身來和王崇陽說,“好,老同學,走一個!”
王崇陽也不含糊,舉杯就喝幹了,將杯子朝下,朝樓興東一挑眉,示意該他了。
樓興東見王崇陽已經喝了三杯了,居然臉上一點紅暈都沒有,不禁暗想這小子倒是有些酒量,就看你能撐多久。
他跟著幹了一杯後,暗想這麼也不是辦法,立刻和王崇陽說,“這樣喝不痛快,不如我們三杯三杯的喝怎麼樣?”
王崇陽說,“樓板果然海量,我反正是陪君子讀書的,你要三杯,那就三杯!”
何飛立刻和服務員要新酒杯,又給王崇陽和樓興東各自斟了三杯。
藍心潔也不禁站起身來,朝王崇陽和樓興東說,“兩位同學都是海量,就喝到這吧?”說著又朝樓興東說,“樓板海量大家都知道,就別為難王崇陽了吧?”
王崇陽見藍心潔居然在幫自己說話,立刻朝她投去了一絲感激的眼神。
樓興東卻心裏不痛快了,“這才幾杯啊,你太小看王崇陽了,藍大美女!”
朱麗麗也附和道,“是啊,心潔,他們喝酒的自己心裏有數,你就別操心了!”
樓興東這次主動先把三杯幹完,朝王崇陽說,“老同學,該你了,別硬撐著,喝不了就算了,省的要女同學為你操心!”
王崇陽一聽這話,立刻將麵前三杯都喝完了,居然依然臉不紅氣不喘。
樓興東見狀不禁暗道,如果這貨不是真大酒量,就肯定吃了什麼藥了吧?
想著他不禁冷笑,吃藥老子也不怕,那是他還不知道老子的真正酒量,看你小子能撐幾杯。
隨即樓興東又開始倒酒,和王崇陽三杯三杯的喝,一連喝了四輪,樓興東都感覺自己說話都帶酒氣了。
而麵前的王崇陽居然還是一點變化沒有,就算是吃了解酒藥,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藥效啊?
王崇陽聽到了樓興東的心聲,心中冷笑,你猜的沒錯,老子的確吃藥了,可惜吃的不是解酒藥,而是仙丹,你沒想到吧?就這還想整死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