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先生說:“太子誌大才疏,好大喜功。自從他掌管戶部以來,將戶部的大小職位全部都變成了他的裙帶。每經手一項工程,也是將自己的腰包塞得鼓鼓的,將自己的擁躉者填的飽飽的,從來不去想真正做成了什麼。這樣的人,是骨子裏天生的,讓他能夠醒悟,悔改,真的很難。
如果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公子,那還沒有什麼。但他偏偏是大夏國的儲君,是太子,這樣的性格本身,就是該死。”
慕容恪說:“確實該死!”
這兩日,葉瀾兒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裏。
她還在為東南王要造反的事情憂心忡忡。
她畫了幾張圖紙,全都是自己能夠想到的,殺傷力比較大的武器。機弩,火炮,裝甲車。
但是想著雖然畫出來了,但也隻是一個幻想圖,真正能夠製造出來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根本派不上用場。
即便是能夠派上用場,葉瀾兒有有些擔心殺傷力太大,會不會傷及無辜。
如此想著,又將自己的圖紙一張張揉皺撕碎,弄得滿屋子都是。
葉瀾兒院子裏的侍女都是在庭院,沒有一個可以進入她的房間。
一來是她獨來獨往慣了,獨立慣了,不習慣有人貼身伺候著。另一方麵自從翠環的事情之後,她也是有點怕了這些人和事。自從小紅嫁人離開王府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了找個貼身丫鬟的想法。
她躺在自己的草稿紙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西南的奴隸還沒有解放呢,馬上戰爭就要來了。
什麼時候人類能夠專心把發展放在第一位呢?
“瀾兒?我進來了。”
慕容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進來吧,門沒關。”葉瀾兒懶得起來。
於是慕容恪進來就發現他的王妃翹著二郎腿躺在地上。
“地上涼,小心冰壞了身子。”慕容恪說。
葉瀾兒還是不肯起來,她反問:“這兩天你都在忙什麼呢?”
“按照你的要求,好好地關心西南,關心西南的百姓。”
葉瀾兒哼了一聲:“我明天要回新學館了。”
“我跟你一起。”
葉瀾兒撇了撇嘴:“誰要你一起啊。真煩!”
她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隨手拿起一張圖紙:“王爺,你看看,這個東西。”
慕容恪將那張紙拿在手裏:“這是?”
“這是機弩。純鐵打造。你看這裏有一個機關,隻要摁一下,同時會有八支箭射出。並且因為這裏的這個杠杆,還有鐵質的原因,這個機弩的射程應該會很大。具體多少,做出來之後才能夠測量。如果我們製作的足夠大,它的殺傷力會很強。我想如果一旦有敵人來犯,這個東西,最適合守城,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