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個屁,你給我起開!”齊凝兒怎會看不懂陸易,結婚這麼多年,對陸易的脾氣性格,她早了如指掌。
可是她還是有些疑惑。
齊凝兒一邊說,一邊還伸長了手,在後背上捶了捶。
陸易突然就想到,昨天自己把人,從懷裏丟到床上的畫麵,沒記錯的話,齊凝兒被丟到床上以後,還在上麵滾了兩滾。想來,她渾身酸疼一定與這事有關。陸易突然有些心虛,他可不打算讓齊凝兒知道這些。
“你昨天怎麼喝那麼多酒?”
男人周圍的空氣,又變得有些陰冷,齊凝兒已經好久不喝酒了,沒有原因她是絕對不可能喝這麼多的。
齊凝兒被問的一滯,眼神開始漂浮不定,嘴裏回答道:“那個......那個......昨天我嚐著那個香檳酒好喝,我......我沒忍住......就多喝了點......”
陸易豈是好糊弄的人?他看著齊凝兒眼神漂浮不定,就知道這個女人在撒謊,用的還是這麼蹩腳的謊言,他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既然她不說,他派人去查不就完了。多麼簡單的事兒啊。
齊凝兒慢慢想起昨晚的事兒。
她被陳露拉去,兩人瘋瘋癲癲,鬧著跳了一會兒舞之後,陳露就拉著她往院子跑。
院子很大,有一片大泳池,泳池旁邊也擺滿了食物和酒水。泳池裏,盛滿了隻穿著泳衣的人。
還有些三點式女郎,披著浴巾,端著香檳,坐在泳池邊,雙腿泡在泳池裏。
陸易家裏也有泳池,齊凝兒會遊泳,但是她不太喜歡身上濕漉漉的感覺,所以對泳池,談不上一丁點的興趣。
院子另一側,有一顆大榕樹,樹幹粗壯,像一把大傘,矗立在院子裏,樹下有人在燒烤,同樣擺著放滿了酒的桌子。
陳露帶著齊凝兒到了院子,一時興奮,丟下齊凝兒又跑去跟同事拚酒。
齊凝兒有些無奈,但是臉上的表情出賣了她,一臉淡然的表情,勝過萬千言語,她早已習慣這樣的陳露。
被丟下的齊凝兒,獨自一人往樹下走去,卻被黑暗中的一雙手,迅速拉到大榕樹的另一端。
齊凝兒一時驚駭,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月光透過樹葉撒下來,地上是斑斑駁駁的光斑。
齊凝兒這時才看清,抓她的人竟是威爾。
一年多未見,威爾更瘦了些,發型變成了爛大街的板寸,卻意外的比之前的發型更適合他,顯得整個人,利落而有精神。
“威爾?你怎麼在這?”
齊凝兒對他沒有喜歡,也沒有惡意,作為曾經的同事,一年多沒見,這下突然的見到,齊凝兒甚至有些驚喜。
“這說來就有些話長了。”威爾說道。
齊凝兒看著威爾,總覺得這個威爾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樣,但是她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不一樣。
“凝兒,我好想你。”威爾一手撐在樹上,齊凝兒被迫被他圈在懷裏,威爾的眼神有些迷離,眼睛裏仿佛有小宇宙一般閃亮。
這時的齊凝兒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威爾跟以前不一樣的地方,竟是比之前多了一些男人味。
齊凝兒被突如其來的告白,弄的有些措手不及,她的第一想法不是“威爾竟然喜歡自己!”
她脫口而出的是:“想我?你為什麼會想我?還有,你為什麼叫我凝兒?我們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