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陸易及時的調整過來,車子又恢複了正常的方向和速度,她抹著自己開始掉血的嘴巴,抬手一看,上麵已經有了點點血跡,嘴巴裏一股腥甜,頓覺無語。
“我說你幹嘛呢?突然來這麼一下,你剛剛差點害死我們知道不,咱這正在開車呢,怎麼能隨便開玩笑呢。”
齊凝兒五著嘴巴,一雙貓眼裏開始泛起眼淚,那應該是疼的:“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認真的!”
好歹她捂著嘴巴,還能把話給說囫圇全了,那就覺得好笑,抹了一把自己嘴巴上的血說道:“我說你這小屁孩兒,你不會接吻,你就別亂截,你看你把我嘴巴給磕的,全是血,你自己也受傷了吧,給我看看。”
齊凝兒覺得很丟臉,第一次跟別人接吻,居然還把別人的嘴巴給碰壞了,她就固執的讓看守不準,不給陸易看。
陸易笑嗬嗬的單手從口袋裏掏出紙巾遞給他,說道:“以後可別這麼莽撞了,人家開車的時候千萬不要隨便開這種玩笑,剛咱們車都差點飛了出去,要是再出意外,你老頭子給殺了我,而且接吻也不是你這麼覺得,你得溫柔,得要有感情,曉得不?”
齊凝兒沒好氣的一把超過了那隻心,捂著自己的嘴巴,擦了又擦,一張小嘴被鮮血染得鮮紅,說實話,還挺有那麼一點魅力。
趕緊吞了口唾沫,陸易移開眼神,專心致誌的開車,齊凝兒滴頭氣呼呼的說道:“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是開玩笑的,我是認真的,剛剛還是我的初吻呢。”
陸易心裏一疙瘩,然後開始苦笑,撓頭裝傻的:“初吻,啊哈哈,那東西那都是年輕人和土包子才會在意的事兒,誰能沒有第一次呢,哈哈,以後做多了,多做幾次,就都隨便了,沒事啊。”
齊凝兒在旁邊先去眼皮,怒氣洶洶的瞪著陸易:“你剛說了什麼?你說多做幾次,就隨便啦,那我告訴你,我現在馬上就去找幾個男人,給我開包,到時候我就跟我媽跟我爸跟我爺爺說,是你教我的,說我多做幾次,就隨便了!”
陸易開始冒冷汗:“我說你別介呀,可別這樣,而且你這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呢?你怎麼能那麼說自己,你可千萬別呀,更不要說是我教你的。”
齊凝兒丟掉紙巾,氣哼哼的拍著椅背:‘就是你教的,就是你教的。”
“行行行,我教的我教的行吧,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別發脾氣,咱這在正在開車呢,安全第一啊,安全第一!”
陸易汗流浹背,好歹齊凝兒也是一個古武學高手,而且天賦,稍微隻比自己差了那麼一點點,他要是已經一氣之下,把這輛車拆了,都有可能,到時候他抱著輪子滾出去嗎?
齊凝兒聽到陸易服軟,就解了一半的氣,雙手抱胸,坐在原位,整個臉頰氣鼓鼓的。
陸易不敢碰他的眉頭,隻敢憋著嘴巴,一路踩著車子回到公司,停了車,就火急火燎的打開車門往公司裏衝,背後同樣才急切的腳步聲,是齊凝兒緊跟不舍。
陸易這一瞬間又有了想要換保鏢的衝動,可他不敢提這茬呀,就怕齊凝兒又直接跟自己鬧起來。
他不顧一切的衝進前十的辦公室,一本正經的開始跟他討論,公司的情況,剛剛田詩詩跟他發來短信,說又出事兒了。
他一來就問田詩詩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田詩詩奇怪的望著兩個人,微微帶點血色的嘴唇,還有奇怪的表情,聰明的決定不要多問,而是嚴肅的開始跟自己老板,討論著最近出了一些事兒。
原來有人,故意捏造了一些不實的事實,故意攻擊他們聖元集團。而且有些項目的推進也受到了阻撓。
陸易看了看文件,眉頭越皺越緊,齊凝兒本來還在生悶氣,這時候也隻能坐在一邊,雙手抱胸,盯著陸易,恨恨的瞪。
那就微微的旋轉過身子,麵對田詩詩,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公司的業務上問的。
“你去調查過了嗎?做這些事兒的人是誰?咱們有得罪過什麼人沒有,按理來說,陳家現在應該還沒那個精力。”
他手裏捏著的這些文件裏麵,捏造的事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確實能擾得他們不得安寧,項目推進緩慢,雖然都不致命,可也很煩。
田詩詩點頭說道:“我初步推測!也跟一個與我私交關係甚好的高管吃過一頓飯,我從他口中套出話,好像,做這些的幕後黑手,是萬盛集團的某一位高管。”
陸易眼神一亮:“萬聖集團?難道是陳誌偉?”
田詩詩點頭:“我也猜測是他,不過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那麼做?如果他想讓我們繼續投資他們的項目的話,不是應該首先招攬嗎?為什麼反而還要得罪我們?”
男子露出冷笑說道:“他昨晚已經招攬過我了,不過被我拒絕了,我都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開始對付我們,可真是一刻都停不了。”
田詩詩有點驚訝,因為昨天晚上發生了這事,陸易並沒有跟他說,不過既然明白了理由,平時也掌握的情況,就點頭說:“老板,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