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放心的囑咐道:“就讓白若溪小姐先睡一會吧,你們可別打擾她了,聽醫生說,她的身體剛剛動完一個手術,正是需要休養的時候呢。”
特級護工善意的提醒,讓劉思思收回了正欲往病床前走的腳 步。
卻見那特級護工笑著說道:“沒關係的劉小姐,你輕手輕腳的過去看一眼還是可以的,就是千萬不要大聲說話,也不要發出大的聲響,以免打擾到白小姐休息可就不好啦。”
劉思思默默的點了點頭。但還是沒有抬步上前。
管家阿姨嘴裏小聲哎呀了一下,側身走上前去,在白若溪的病床前看了一眼,說道:“白小姐啊,你可一定要好好休養啊,這剛動完手術的身體,可是經不得一點折騰的,可千萬不要再鬧脾氣了啊。”
待她說完走過來,劉思思忍不住問道:“管家阿姨,你在對她說什麼呢?白若溪聽得見嗎?”
管家阿姨歎息一聲,說道:“她睡覺了應該是聽不見的吧,隻是我不說心裏難受啊,劉小姐啊,你說,白小姐剛來的時候多好的一個人啊,怎麼忽然間就變成這副樣子了啊?”
劉思思笑了笑,也歎息道:“是啊,誰又能想得到呢?”
管家阿姨接著又歎了口氣,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特級護工剛從病床出去拿藥去了,應該不可能是她,管家阿姨和劉思思對視一眼,說道:“我去開門,應該是陸先生趕了過來。”
誰知道管家阿姨打開房門一看,來人並不是陸易,而是醫生到了查房的時間了,過來查房的。
劉思思說不上來心裏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提著一口氣,她是既想要陸易早點來,又擔心他過來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索性希望他幹脆不要來。
對於白若溪本人,劉思思一開始很是討厭她的,可是現在躺在病床睥人也是她白若溪,她倘若還埋怨別人,便有些多少說不過去了。
劉思思心道,這白若溪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上去長得柔柔弱弱的,誰知道她鬧騰起來不比誰差到哪裏去呀。
轉念又由白若溪身上想到今天的這一場鬧劇,她心裏就不明白了,白若溪今天折騰的這出戲,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倘若是為了陸易而爭風吃醋,那這代價也未免太大了吧。
如果不是為著這個,那又是為了什麼呢,白若溪是個沒什麼頭腦,一心隻想著愛情的女人,對於劉思思來說,她這樣自然是看不上眼的。
劉思思出身良好,畢業的好校也不是什麼普通的學校,她家人為了讓她能考上國外的名校,自然也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
對於白若溪的一些舉動,劉思思時常覺得看不懂,有些看懂了,卻又覺得沒必要像她那樣去做。
這可能就是兩個人一直針鋒相對的原因吧。
醫生查完房,見劉思思站在病房裏,覺得她應該就是病人家屬了,便很自然的對著她交待道:“病人的傷口處盡量不要沾水,兩天飲食上注意一下,不要過食辛辣刺激食物。”
劉思思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醫生,麻煩你了。”
醫生走後,管家阿姨對劉思思說道:“劉小姐啊,你的脾氣可真好,居然耐得下心來聽醫生的囑咐,這就叫以德報怨。”
劉思思啞然失笑,默默搖了搖頭,說道:“管家阿姨,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偉大,隻不過白若溪現在是個病人,我不想跟一個病人多加計較,如果我有哪裏做的不對的地方,還希望你直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