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朝暮的媽媽給兩個人倒了一杯水,坐在了旁邊的一張沙發上麵,問道:“事情的大概我們已經知道了,首先作為父母,謝謝你們講朝暮救了出來,另外,這件事情是誰做的你知不知道?”
陳煜與孫歡對視了一眼,說道:“那個人叫葉霸,是和我們一屆的同學,不過不是我們班上的,另外還有一個人是葉霸的媽媽,是我們的班主任,這件事情,她也脫不了關係!”
齊致遠冷哼一聲,說道:“為人師表,竟然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齊朝暮的媽媽瞪了她一眼,說:“這裏是家,把你官場上的那一套說辭給收回去!”
齊誌遠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將後麵的話給收了回去。
“齊叔叔,朝暮她怎麼樣了?”陳煜聽到了官場,又見他氣勢太過強盛,應該是居於高位,現在哪裏是關注這些東西的時候,齊朝暮的好壞才是最重要的。
齊朝暮的媽媽神情有一點疲憊,還是勉強一笑,說道:“她被冷水衝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先讓她睡下了,等到了她醒了之後再送她去醫院看看!”
“朝暮她不想去井縣人民醫院,到時候換個醫院吧!”陳煜說道。
齊致遠夫妻兩個人點了點頭,氣氛也在一時之間有一點尷尬。
“叔叔,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解決?”陳煜試著詢問了一下子,如果他們不能給自己一個正確的答案,這件事情,陳煜會用自己的方式來處理。
“我已經有了打算,你們不用擔心,壞人是一定不會逍遙法外,這件事情你們接下來不用參與了!”齊致遠說道。
“可是,叔叔,我好想聽說葉霸的爸爸是井縣教育局的局長!”陳煜提醒道,他也不是很能確定齊朝暮的父親是不是當官的,隻是從麵相上看起來是當官的,如果是做生意的,那麼就難做了。
“葉局長?有局長姓葉嗎?”齊致遠聽見了陳煜的說法,愣了一下子。
齊媽媽同樣想了想,說道:“那個副局,他隻是最近有很大的希望評上正局!”
“這個樣子啊!”齊致遠沉思了一段時間,他要考慮很多的事情,這一舉一動可能就會扯動很多人的心,坐在他的這個位置上,要考慮的事情還有很多。
“叔叔,不行嗎?”陳煜有一點焦躁,果然,這年頭,當什麼都不如去當官,看著齊朝暮爸爸的樣子,是遇到困難了。
“你不懂,官場的根交錯盤纏,你永遠都不知道這一條看起來很細的根真正的樣子,所以萬事都要小心翼翼......”齊致遠說道,如果葉霸的爸爸是區教育局的局長,憑著他的位置,就可以輕鬆的捋下,不管他是什麼陣營,都是一句話的事。可是他偏偏是縣教育局的副局長,還馬上就要升正局了,並且他是空降來的一派,據說他的後麵是井郡郡長羅藝,齊致遠一直不和羅藝對付,要是對付他的人,說不定會牽扯出怎麼樣的地震。
“我可不管官場上麵的事情,我隻是知道你們是朝暮的父母,我們是她的同學,朋友,現在她遇到了這個樣子的事情,如果你們不願意出手的話,那就我自己來!”陳煜有一點失望的說道。
孫歡輕輕地摸著陳煜的手,兩個人的手早就牽在了一起。
齊媽媽注意到了這個場景,在陳煜進來的時候,她就認出來了那天是他將手搭到了女兒的肩膀上麵,隻不過當時女兒遇到了事情,女兒當然是第一重要的。
隻是現在看起來,這個人似乎是有了女朋友,而且朝暮她一定知道這件事情,這些小孩子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叔叔,冒昧的問一句,您是做官的?”陳煜還是想著是否先要確定一下子齊朝暮的爸爸是幹什麼的,再坐後麵的決定。
齊致遠點了點頭。
陳煜看了孫歡一眼,一隻手放到了褲子口袋裏麵,裏麵隻有一張紙,但是陳煜在摸到這張紙的時候,手僵硬了一下子,隨後將它拿了出來,說道:“叔叔,這個東西,應該對您有用......”
齊致遠將這張紙拿了過來,齊媽媽也帶著疑惑看過來,兩個人看著這一張小小的紙片上的內容,臉上的神情由疲憊變成了氣憤, 齊致遠也將手裏麵的杯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說道:“查,狠狠的查,祖宗十八代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