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劉富貴想到了昨天的鬱悶。心中鬱結難開,又衝著身邊的茶幾狠狠地踹了一腳。上麵的幾個玻璃杯圓滾滾的滾到了一邊,有玻璃破碎的聲音。
“劉老板,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有什麼誤會咋們坐下來慢慢說,不值當這麼生氣的。”
領班的臉色也微微的沉了下來,知道今天隻怕是撞上什麼大事了。但是總體還算冷靜,想要安撫著劉老板。
劉富貴早就是怒上心頭了,昨夜受的憋屈就恨不得現在一股腦的都給還出去。哪裏還會給這麼一個小領班的麵子,他是打算砸了這酒吧的。
皇城地下,權利就是王法,有錢就是大爺。程少昭惹不起,這麼個小酒吧劉富貴還真的沒放在眼裏。
也不再和領班多說什麼了,劉富貴衝著身後招招手。聲音帶著狠狠的戾氣,“砸,給我砸!都給大爺我砸幹淨了,誰砸的多就有獎!”
從身後冒出來一大群的人,那些染的各色頭發的小混混。手中一個個拿著棒球棒,虎視眈眈的看過來,二話不說的就開始砸酒吧了。
領班見多識廣的,自然是明白這一回算是流光攤上大事了。也不知道是得罪哪一位的,竟然還這樣囂張霸道。
情知這些人動手無眼的,到時候砸的興致上來了如果誤傷到了自己那可就不行了。酒吧裏麵也就他們幾個人,去阻擋也是無濟於事。
這麼一想,領班立馬就有了方向。反正工作可以另外找,人生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何況這明顯是衝著酒吧老板過來的,自己這種小羅羅也無力去阻擋。
幹脆的退後了一點兒,領班麵色有些難看的任由這些人劈裏啪啦的就開始砸酒吧裏麵的東西。卻是在角落裏麵一聲都不敢吭的,心中哀歎著老板不過不在幾天就出了這樣混賬的事情。
身後那群花錢雇傭過來的人,一個個都是做慣了這種事情的。棒球棒已經開始緊張有序的砸酒吧了,首先就是吧台上各種各樣的酒了,也不管好的壞的胡亂的砸一通。
那些什麼玻璃啊茶幾啊,都狠狠的用棒球棒敲幾下才好。破壞力分外的很,很快酒吧裏麵就是滿地狼藉了。
而最早得了領班示意的小服務員,正是抓著手機在衛生間裏麵瑟瑟發抖的聽著外麵劈裏啪啦的砸東西聲音。時不時的還夾雜著一點兒男人的叫喊聲,在酒吧白日的荒涼之中分外的突兀。
畢竟隻是小白一個,做不到和領班那樣的淡定。小服務員抓著手機,緊緊的反鎖了廁所的門,才打電話撥了安娜的電話。
現在酒吧是安娜在管事情,老板前幾天出差了都還沒回來呢。那邊的電話剛剛接起的時候似乎還有一些不耐煩,“大半天的打什麼電話?空店都看不住了?”
“安,安娜姐!酒吧裏麵有人在砸,來了一群人在砸,砸酒吧。”小服務員開口就是哭腔。
畢竟還是沒見過世麵,一見這場景嚇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