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頭擦著頭發,純白色的毛巾擋去了小巧臉蛋的一大半,她特意的將神色掩蓋了去,裏麵有明顯的暗淡一閃而過。
隨即就是陽光晴朗,沒有任何的失落。付小小也跟著笑了起來,“可能是總裁瑪麗蘇文看多了吧,總覺得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女主角。無才無德,卻能夠得到世界寵愛。”
許隴南還在捂著肚子笑的哎呦哎呦的,不過好在神色已經鬆快了許多。習慣性的拍了拍付小小的小腦袋說:“行了,你這個丫頭別和我打岔了,昨個兒到底出了什麼事你給我說清楚。”
她雖然平常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卻不是一個好糊弄的。許隴南的性子裏麵天生的就被養了一些執念出來,心中有了揣測,不問清楚是不罷休的。
今早打電話的時候付小小就沒打算和許隴南有太多的隱瞞,何況她的心原本就亂的很,急切的需要有個人在邊上給自己拿主意。
端坐在了餐桌的邊上,付小小長如羽翼的睫毛垂下擋住了裏麵的情緒,她緩緩到來:“我不是在酒吧上班嘛,正好是碰見了比較刁鑽的客人,跟著喝了不少久,我的酒量又不好你也知道。然後醉的迷迷糊糊的差點就出醜了,總裁也不知為何到了那裏,見我醉了無奈之下隻好帶回家去了。”
她並不願意把那些齷蹉的事情多說給了許隴南聽,知道她的性子一向都愛恨分明天崩地裂。如果讓這個丫頭知道自己被人用強的話,隻怕是自個兒跑去流光鬧個天昏地暗把。
於是付小小幹脆就真假摻著說,真真假假的她自己都信了一大半,也不算是騙人了。
頓了頓,付小小接著說:“總裁的性子本來就清冷的很,碰到也應該隻是出於道義所以放不開手把。就在總裁家睡了一晚上,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碰到他。他就說邀請我參加Jenny,給我一個禮拜考慮時間,我的心裏麵亂的很,沒有應下就自己出來了。然後到了門口才發現沒有車子,這不就找你了。”
用盡量簡潔的語氣說了一大半,付小小讓自己的神色顯的輕鬆一些。說完了之後付小小還捏了捏許隴南愣著的小臉,“行了大小姐,交代完畢就這些事情了。”
“你這個死孩子,怎麼一會兒沒看著就鬧出這樣事情?不能喝酒就不喝酒了,你好好說說大不了咋們就不要這個工作了,難不成他們還可以強迫你?你個死心眼的孩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要怎麼辦啊。”
許隴南的臉色看上去氣憤的很,恨鐵不成鋼的對著付小小念叨著。
看著友人這樣恨鐵不成鋼的臉色,付小小的心中卻是奇異般的升起了一點兒的溫暖。許隴南的性子很真,正是這份純真的直白才讓付小小越發的感覺到她的好。
一番話下來,最最關心提到第一點的話就是喝酒。沒有放在程少昭身上,甚至都沒有放在Jenny身上,許隴南最關心的還是付小小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