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在半地想了半天,後來猛然的想起了公司裏麵曾經關於兩人的傳言。
這種八卦傳言本來來的快去的也快,何況如今付小小都辭職了,公司裏麵就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言論了。
其實許隴南在最開始聽到這謠言傳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也有一些懷疑的,她還特意的跑去問了付小小。當時的付小小哭笑不得,指著自己問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高高在上冷酷無情的程少昭,Hansend的總裁,從來一副禁欲的模樣,哪裏見過他會動情?
當時許隴南也相信了付小小,並不懷疑有其他的。相反還在有人詆毀的時候,挺身而出的幫忙打抱不平。
如果當時沒有關係,那現在又怎麼回事?許隴南並不覺得程少昭的時間已經空閑到能夠來打電話關懷一個月之前開除的員工了,事情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自己的確是有些迷糊,但是碰到大事的時候卻不至於拿不住主意。她沒有急著去逼問付小小,相反是沉了沉心,轉身去臥室拿了衣服。
雨停的就好像是這場雨來的那樣毫無預兆,明明方才還是傾盆大雨閃電交加的,哪裏知道現在就多雲轉晴光芒萬丈了呢?
隻有車窗上麵還流淌著的水提醒著剛剛的那場雨是真的存在過,程少昭搖開窗戶看著京都難得雨後藍色的天空。
眼睛眯了眯,又淡淡的衝著前麵的司機吩咐到:“轉身,直接去公司吧。”
身後明明不過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司機想著,卻被他的氣勢給壓的毫無還擊之力。他吩咐人的語氣總是雲淡風輕的,就好像是他眸子裏麵的清冷一樣常年揮之不去。
說起話來,就好像是三月的風帶著蒲公英溫和的吹向了你。但是這風卻是在溫和之中暗暗的夾帶著一點兒的力道,柔韌的卻足夠將你給撕的破碎。
就是這樣的輕而易舉,能夠讓人臣服的力量。
有了前麵的提醒,司機並不多問。盡管心中已經有些無法理解,卻也隻是應了一聲便沉默的找地方調轉車頭。
“雨停了,也該回家了。”身後的程少昭卻是低低的一股子呢喃了一句。
司機聽的不太清楚,心中卻是一凜,垂頭更加沉默的開車了。
“小小,門開一點兒,我給你送衣服過來。”許隴南抱著一套衣服拍了拍浴室門,衝著裏麵說
付小小衝了衝手中的泡沫,私底下難得的帶了一點兒小姑娘的活潑說:“好嘞好嘞,多謝了哈。”
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的推開了浴室的門,露出了一條縫伸出手去接衣服。一套折的整整齊齊的衣服便落在手中,連帶著許隴南一聲叮囑。
“諾,內褲是新的啊,上次買回來洗過了。你拿著穿吧,等下出來還有事情問你呢。”隔著水聲聽的不真切,不然付小小肯定是能夠聽出來,許隴南語氣裏麵的陰霾。
胡亂的應了一聲,衝了衝身上的泡沫,付小小換上了許隴南給自己找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