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是程少昭的女人,劉老板再怎麼樣的色膽包天也不敢碰了。當下立馬就哈巴狗一樣的應著說:“這是肯定的,剛剛都是鬼迷心竅了。程總您玩的開心,小人我就先走了啊。”
帶著一點兒巴結猶豫的看了看程少昭,生怕程少昭還有再算賬的意思。不過還好現在的程少昭滿心滿念的都在付小小身上,沒有空和這個男人再多說。
“滾。”冷冷的一個字,卻讓劉富貴如蒙大赦,立馬屁滾尿流的就滾進了電梯下去了。
一直到電梯門緩緩的合上,將冷若冰霜的臉給完全隔絕在了外麵。劉富貴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一顆因為恐懼而砰砰亂跳的心也舒緩了一些。
他從口袋中拿出了手帕,擦了擦額頭上麵的冷汗。現在才覺得後怕,怎麼也沒想過,不過是來酒吧想要玩個女孩子,竟然還能夠碰到程少昭這樣的大神。
想了想安娜的藥粉,劉老板現在心中都是埋怨。這個臭*子,還出的什麼餿主意,差點就把自己給推向了死亡之路了。
不過那藥效,便宜了那小子了……
是在劉老板走後,程少昭才有空好好的照料付小小的。也是這個時候,程少昭才發現了付小小的異樣。
原本安分靠在自己胸膛上麵的小腦袋,不安分的扭來扭去。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料子,程少昭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付小小的小臉蛋上麵的溫度逐漸的升高了,一直到了一個滾燙的程度。
她的動作也越來越不安分了,不僅僅滿足於在自己的身上蹭來蹭去,開始胡亂的抓著自己的襯衫領子,似乎是十分急迫的想要去衝破什麼樣的束縛一樣。
熱,隻覺得熱,這種全身的燥熱感讓付小小覺得很陌生卻又很害怕。付小小的全身都熱的很,她此時此刻隻想要冰冷,涼涼的什麼東西來撫慰自己的心靈。
身上靠著這麼一塊的冰涼的東西似乎很是舒服,涼涼的軟軟的就好像是天然的水床一樣。付小小全身燥熱,隻能夠努力的衝著這張水床使勁的蹭過去,這樣才能夠感受到一點兒的涼爽。
逐漸的,身上的燥熱已經不僅僅是這樣簡單的觸碰就可以解決的了。付小小隻覺得隔著一層什麼東西這樣的難受,那是床單麼?為什麼水床還要床單?
腦子也變的迷迷糊糊的,人在一時迷亂的時候,總是會遵從自己的本心做出一些十分不可理喻的事情。
就好像是現在付小小用了大勁去抓程少昭的衣服一樣,她十分的急切的想要完全的觸碰到那涼涼的水床。
此時此刻的付小小就好像是一個被拋上岸的魚,迫切的需要著水源。她舔了舔唇,隻覺得喉嚨都幹的難受,手上就更加的用了力氣。
蹦的一聲,似乎是什麼掉落了下來。不過付小小不在乎,床單似乎扯下來了一些,可以更大麵積的靠近了那張水床。
果然很冰冷啊,付小小將小腦袋湊過去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