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就是從那個時候徹底的變的黑暗,再也沒有了翻身的可能性了。
李楠欣閉上眼睛掐了掐手掌心,試圖想要冷靜下來,卻還是悲哀的發現自己沒辦法對這種事情做到熟視無睹。
性子裏麵還存在的純善,還是讓李楠欣忍著恐懼開口說:“看她那樣笨手笨腳的模樣肯定是伺候不好劉老板的,前幾天媽媽手下進了一批水靈靈的新鮮姑娘。要不我去說說,挑兩個機靈的過來伺候著?”
劉老板正是對付小小勢在必得的時候,被李楠欣這樣一番不識趣的話給說的有些不開心。他陰霾的眸子微微的掃過了坐在角落裏一直沉默的少女,有了一些警告。
“什麼伺候?不過是讓她喝酒賠禮而已。哪裏來的服務員,竟然有這樣天大的麵子,讓你都要出口為了她說話?”
好端端的計劃竟然被人這樣的截斷了,如果劉老板同意了那自己之前精心安排的一切不都成為了一場空?
安娜的臉色也不大好起來,她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掃過李楠欣,冷冷的說到:“劉老板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了,你給我出來,看來是規矩還沒有學好了。”
果然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李楠欣的眸子低垂裏麵有暗淡掃過。並不是因為自己被剛剛的那番話給連累了,李楠欣隻是有些難過,難過自己並救不了那個和一次同命相連的女孩子。
抬頭有些祈求的看了看身旁那個自己一直伺候著的男人,李楠欣想著兩人方才相處的還算可以,期盼他為了自己說一句話。
然而令李楠欣失望的是,那個男人隻是微微的側過頭,完全裝作沒有看見的模樣。這個時候的李楠欣徹底的死心了,果然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德行,原先對你甜言蜜語的後來隻要牽扯到了利益就能夠立馬的翻臉不認人。
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李楠欣不再抱有其他的幻想。認命的站起來身,跟著安娜出去了。
身後包廂的門才剛剛的關上,安娜就雙手環胸冷冷的對著李楠欣說:“現在你倒是不得了了,竟然還有精力為別人說話了?完全忘記了這一行的規矩,我看你是不是自己過的太逍遙了,那小妮子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這樣的向著她。”
安娜就是見不得身邊的人有人向著付小小,所以才會對李楠欣的態度越發的不好。
李楠欣應該都低垂著頭,低聲的說道:“不是的,我隻是看那個姑娘挺純情的,和她並不熟悉,不忍心而已。”
這年頭,果然*子都能夠出來裝作好人了。偏偏那個人還是付小小,安娜臉上的冷笑就越發的明顯了,她不屑的說:“就你這樣,還是先同情同情自己吧。自個兒下去找媽媽桑說清楚,我們這兒是受不得您這樣聖母心的人了。”
這意思,竟然是要在這個酒吧裏麵封殺自己了麼?李楠欣的心中閃過一陣悲哀,嘴角揚起了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