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藥之後,前幾年還好,這幾年疼痛又一年比一年都濃烈了。
隻是當初讀書的時候,來姨媽便請假窩在寢室一整天熬過去也就好了。因為每個月都會經曆一次,以至於付小小也習慣了這樣的疼痛,她蒙了眼睛趴在桌子上不說話。
這一次的月經似乎更加的來勢洶洶了,付小小都抿嘴閉目盡量的去想其他的事情了,那疼痛卻似乎總是把自己給拉回現實然後冷冷的伴隨著自己。
宮寒的那股子疼痛,是如同陰冷的毒蛇一樣伴隨著自己,怎麼也阻礙不了那疼痛的蔓延。付小小趴著,是真的覺得骨頭縫都是疼的。
小臉都疼的發白,這樣熱的天氣,在空調房裏麵硬生生是疼出了一臉的冷汗。用水杯裝了熱水捂在小腹上,卻也無濟於事。
許隴南自小就長的大大咧咧,身子也是一等一的好。自己並沒有體會過痛經,卻也知道這實在不是什麼痛快的事情。
看付小小的模樣,便知道她痛的實在是不輕。眸子裏麵就有幾分的擔憂了,附身過去輕聲問:“小小,你沒事吧?”
付小小抬頭,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慘淡淡的說:“沒事,每個月都會來這麼一回,疼過這陣子就好了。”
原本那樣討喜的一張小臉,卻被這疼痛折磨的並沒有什麼模樣了。連笑容都變的慘淡,唇色發白讓許隴南看著都覺得疼。
“你疼的這樣厲害,在這裏也做不了什麼事情。要不我去幫你請假吧?”許隴南關切的說。
聽許隴南說請假,付小小便忙擺手說:“昨天剛休了一天的假,哪裏還有又請假的道理。再說了,我實習期都還沒過,事事有人看著要小心才好的。每個月都痛,我忍著一會兒應該就沒事了。”
見付小小這樣的排斥,許隴南也不好自作主張。隻好在身旁時時的關切著付小小了。
知道這個丫頭一向是不願意多麻煩別人,怕她忍著痛自己難受。隻是女人月經疼這件事情她也無能為力,隻好時時的幫著付小小打熱水準備著。
付小小疼了一個中午,都覺得快要虛脫了。每次都覺得熬一會兒這個疼痛就要過去了,然而每次這疼痛又卷土重來,一陣一陣的折磨的付小小不輕。
程少昭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臉蒼白趴在桌子上的付小小。她的右手撫在小腹上麵,左手放在桌子上頭墊在上麵。
偶然間抬頭,便能夠看到那蒼白的小臉臉色實在是難看。還有桌子上麵大熱天都打著的熱水,程少昭心裏麵哪裏還有不明白的?
當初在國外的時候,陸放生孩子身子骨落下了病根,每一次月經痛的時候都叫的如同殺豬。程少昭每每在邊上看著也覺得做女人實在是遭罪的很,卻也無可奈何。
拜陸放所賜,程少昭對於女人的這點事情還是了解的。看付小小的樣子,便知道是痛的不輕,隻是這個丫頭卻倔強的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