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饒有興致地挑挑眉。
就算嬴亮失蹤了也不至於嬴肅和嬴朗都去找他,甚至連婚宴都來不了,看來這對父子倆中最少有一人也遇到了大麻煩。
隻是為何不來找本尊呢?
我離開嬴城後的第五個月……也就是三個月前,那時本尊在琳琅城……
“你先療傷吧。”我揮出綠琭氣將淩安扶起,然後轉向淩璿。
“為何現在才找到本尊?本尊在嶺頂山一直沒有收到任何消息。”就算暗影樓在琳琅城中無法聯係到我,但那之後的嶺頂山呢?!
“請樓主恕罪!”淩璿抱拳低頭,“淩珮本就負責樓中各部之間的聯係,瞞過嶺頂山總部易如反掌。”
“那你們呢?”我靜靜地看著淩璿,“本尊記得,曾給過你們單獨迅速聯係本尊的方法。”
淩璿臉色變得慘白,慢慢跪下:“樓主恕罪…”
“樓主恕罪!”淩璽和淩安也跪下,“我們隻是想將功補過,不想勞煩樓主費心,所以才想解決完所有事情後再向樓主請罪!”
嗬。
我勾起一邊嘴角:“那現在呢?本來可以盡早解決的小問題被你們拖成了還是要本尊親自出馬的大問題。”
“屬下知錯,還望樓主恕罪!”三人都低下頭顱,看著倒是愧疚不已的樣子。
“你們可都是跟了本尊快六年的老人了。”我緩緩開口,任由他們跪在原地,“說吧,先把所有事情說清楚。”
“因為盟少閣主要獨自從嵐山回神醫閣,所以我和淩璽就一直待在嵐山。”淩璿最先開口,“直到屬下收到了淩安傳來的求救信息,這才和淩璽一起去了嬴城。”
“屬下當時隻來得及發完那個信息,然後就被淩珮封了琭氣關在地牢裏。”淩安繃帶上的紅色沒有再繼續擴散。
難怪就你的修為沒有變化。
我看向遠澈:“你們有封閉他人琭氣的術法?”
這在我嶺頂山可是算得上禁術了。
“不是我們,是他們。”遠澈笑著重新拉住我的手,“封琭術是夏穆侯氏的禁術之一。”
還真是。
那你會不會這封琭術?
我沒有理會遠澈拉著的那隻手,隻是再向淩璿看去。
“我們到達嬴城後發現全城都是懸賞尋找嬴亮的告示。”淩璿神色如常,接著說,“等我們找到關著淩安的地牢時,城中又發了告示,說嬴肅和嬴朗都外出尋找嬴亮,城主府不再接待任何人。”
到現在都這麼久的時間了,甚至連婚宴都沒來…嬴肅和嬴朗都可以算作失蹤了。
“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我看著淩璿。
“當時暗影樓的嬴城部已經全數被淩安掌控,屬下們實在是無法再去顧及嬴府。”淩璽開口。
真是荒謬!
“那個時候你們就該和本尊聯係!”我極其緩慢地說出這句話,“真不知道你們的腦子哪兒去了。”
“當時屬下們以為可以在不驚動樓主的情況下收回嬴城部,所以這才…”淩璽回答道。
“屬下們知錯!隻是當時還沒有查到淩珮背後有獨蜀國三皇子。”淩璿打斷了淩璽的話。
“愚不可及。”我吐出這四個字,“莫非還以為你們兩個人就天下無敵了?!”
沒想到你們倆如此自大。
“還有你,淩安,沒有及時察覺到淩珮的異常也是不該!”
“是,屬下知錯!”
看著這三人認真認錯的樣子我深吸了一口氣:“現在情況如何?淩珮呢?”
“屬下無能,隻是重創,沒有殺死他。”淩璿開口,“當時追殺我們的除了淩珮還有那位三皇子的人。”
確實無能。
除了本尊的暗影樓,這嬴肅父子又剛好了無音訊。
“也就是說嬴城現在已經成了那三皇子的了?!”我挑了挑眉。
看來嬴城中發生的這一切都與他逃不了幹係。
夏穆侯氏…沒想到這麼快就…
“應該不至於。”遠澈這碎玉般的聲音無比悅耳,“夏穆侯嵩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原來那三皇子是夏穆侯嵩。
“我還未去搜集過夏穆侯氏的資料。”我勾起一邊嘴角,“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把念頭打到本尊身上了。”
看來也不用本尊等蓁記在獨蜀國紮完根之後動手了。
“何必去搜,有我就夠了。”遠澈依舊拉著我的手。
說的也是。
“那你說說,該怎麼對付夏穆侯嵩。”我看著遠澈,琭玉中的怒火一直沒有平息,“這可是我在嬴城布置了好久的暗影樓啊。”
也是我暗影樓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挫折。
夏穆侯嵩,就用你來開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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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真的是無巧不成書啊~/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