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麗一點沒有佟瑤小家碧玉的氣質,他已經被揍得起不來,隻能在地上亂叫了,馬麗一下子撲在郝德思身上,張嘴就是亂咬,咬一口,呸一口,再罵他一句,如此循環。
這可不行啊,對馬麗喊道“哎哎!你悠著點,讓你參加計劃已經是破格了,別把他咬死了,他死了咱可就留下罪孽了!沒法跟無常老爺交代啊。“
隨後合計合計,就揍他一頓這麼簡單,那也不行啊,傷好了以後還得禍害別人,看韓搗有什麼好的想法。
韓搗兩眼一眯,滿肚子壞水開始沸騰,對我示以銀蕩的微笑“老劉,治標不治本,咱得從根源下手。“
根源?根源。。。哦!原來如此,難怪笑的這麼銀蕩,不由得誇讚韓搗滿腹壞水,啊不,滿腹經綸。
我幸災樂禍對馬麗說“馬大姐,這麼咬不解恨,他就知道泡妹子,咱得為民除害啊,不能以後再有失足少女發生對不,治標要治本,斬草要除根!“我說著指了指郝德思的根”把他根彎了!“
馬麗聽得很有道理,也笑的合不攏嘴,三下兩下把郝德思褲子給拔了,揪出來一根牙簽,上去就要咬。
“哎喲,這場麵,十八禁啊!“韓搗一邊大笑一邊說,佟瑤好奇心也挺重,轉過頭也看熱鬧,被我用手蒙上眼睛,不過她又把手指扒開一條縫繼續看。
嗷的一聲,震耳欲聾啊,一根牙簽被馬麗連根吞了,嚼都沒嚼,不過吃下去的隻是魂魄而已,肉體還在上麵。嘖嘖,我不禁感歎,這小子以後都軟了,擎天柱都幫不了他了。
之前聽說什麼誰是滿清最後一個太監,今個不又後繼有人了嘛。
玩夠了,解氣了,也報仇了,留下渾身口子褲子都沒穿的郝德思,我們幾個一蹦一蹦的回賓館睡覺去,任務完成,抬頭看看晴空萬裏的天空掛著皎潔明月,不由的高喊一聲”今個月亮真好看哈哈!“
一行人慢悠悠走到學校後門,打算就此出去。可正當此時,本該炎熱的三伏天被老天突然換成寒冬臘月,幾個人如同掉進冰窟窿裏,渾身冷的發抖。
韓搗嘚嘚瑟瑟縮成一個棍,滿嘴哈氣問這突然是怎麼了,馬麗和我冷的有些說不出話,佟瑤一臉好奇看我們三個“怎麼了?看你們像是挺冷是的,感冒了?”
“哪有突然就一起感冒的!我鼻涕都凍成棍了,你,你咋根個沒事人是的?”真的是太冷了,而且不是陰氣的那種感覺,說這幾個字都快到自己極限了。
佟瑤看大夥是有點不對勁,不像是裝出來的,地麵有水跡的地方也都起了冰碴,緩緩又結成實冰,被映射的月光照在我臉上。
她到我旁邊用手撫摸我腦門,應該是想看看我體溫怎麼樣,不過奇怪的狠,手放在我額頭之後,冰冷的感覺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一股暖流從額頭蔓延至全身。
頓時間手腳沒有了冰冷麻木的感覺“啊~好多了,你咋這麼暖和呢?”
“我也不知道,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啊?不知道你們是怎麼了。”隨後又把溫度傳給韓搗和馬麗,大夥才恢複以往的精神。
我,佟瑤馬麗三個還在研究是怎麼回事,韓搗一個勁捅咕我,讓我看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