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莫霖招來服務生,結了賬便離開了西餐廳,而穆雅還坐在餐桌上。
她能感覺到,莫霖並沒有多在乎她,他對她的不一樣,更多的是因為他媽媽的原因。
莫霖拿起手機一遍一遍的撥打梁修的手機,始終提示無人接聽。
加快車速,朝醫院奔馳而去。
莫雨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小黑屋裏,昏暗的燈光,身上縛了鐵鏈,真看得起自己,居然用上了鐵鏈。
不知是不是錯覺,莫雨覺得這屋子有些晃動。
哐!
門被從外麵一腳踹開,兩個黑衣大漢將莫雨帶離了小黑屋,押到了夾板上。
原來那晃動不是錯覺,是在船上,莫雨朝周邊看了看,整個海麵上,除了這艘船,就隻有時不時躍出海麵的魚了。
“莫小姐”
“梁修”
梁修抬手示意,兩個黑衣人將莫雨綁到了夾板的柱子上。
嘩嘩,嘩!
幾桶濕鹹的海水潑到莫雨身上,冷冽的海風刮過,這樣一來,本就重傷未愈,傷勢怕是會加重。
“說,是誰殺了我父親”
“我不知道”
梁修抬起莫雨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可是莫雨固執的別過頭去,不想看著梁修陰狠的臉。
梁修手上用力,捏得莫雨的下巴生疼,真是固執啊。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綁你來,不過是引她出現罷了”
“如果她來,你覺得你還能活?”
啪!
梁修打了莫雨一巴掌,在莫雨雪白的臉上留下了鮮紅的五指印,嘴角也浸出了絲絲鮮血。
莫霖趕到醫院的時候,顧風已經從監控錄像裏查到了帶走莫雨的人,看不清臉。
“報警嗎,少爺”
“等一下”
莫霖焦急得在監控室裏來回渡步,心中篤定帶走莫雨的肯定是梁修,報警便是對他不利。
“顧風,你去查這輛車將莫雨帶到了哪裏”
“是”
莫霖拿出手機,撥通白秋的電話,梁修要找的是她,能救莫雨的也是她“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白秋正在整理這些天查到的關於丁酉的資料,加上雷戰傳來的檔案,基本還原了當時陳海案的情況。
“棠兒,棠兒”
“你若再不醒來,當真要與阿娘天人永隔了”白秋的意識陷入黑暗,頭止不住的疼。
“餘笙,餘笙”
白秋的意識已經脫離陳繞青的身體。
“餘笙,我頭疼,我頭疼”
聽到白秋呼喚的餘笙憑空出現,一般來說,餘笙不找白秋,白秋的意識是不可能脫離交易人的。
“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我頭疼,很疼”
餘笙將白秋扶好,額頭抵在白秋的額頭上,閉上眼睛感受著。
“棠兒,棠兒”有人在召喚白秋的魂魄,餘笙壓下心裏的驚異,渡給白秋不少魂力,才止住了白秋的頭疼。
“好些了嗎”
“頭不疼了,這裏疼”白秋指指心髒的地方,空落落的,那悲戚的呼喚“你若再不醒來,當真要與阿娘天人永隔了”白秋回想這句話的時候,心髒哪裏就止不住的疼,如刀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