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隱杉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翻來覆去得想。
失去法力十年了,不還是過得好好的,雖然不能用法力征服世界,但是也許還有其他一種力量,可是那會是一種什麼力量呢。是那種黑社會的黑惡勢力嗎?
可不一定。
有正就有反,有正義就有邪惡。邪惡勢力的對立麵不就是正義嗎?鄒隱杉想到這裏,他的父親應該合不攏嘴了,如果他父親還活著的話肯定會講,這孩子真像我。
的確是這樣,從這天到他上大一下學期的六年內,他都會是這樣想的。從此,他就跟班級上的黑惡勢力,甚至社會上的混混,一拚打就是六年。手下人漸漸多了,但是他無時無刻不是以正義之士自居。直到有一天,對手對著他大罵:“你以為你他媽是警察,你他媽還不是跟我們一樣,都是黑社會!”那時才反省過來,原來都是騙人的。
現在他沒想那麼多,隻是想作為正義之師,做正義之事。用武俠小說的台詞講就是“行俠仗義,為民除害”。
對於鄒隱杉來說,他經曆了太多太多,從燒毀千果樹到大戰鳳嬌,從生到死,在由死而複生,對於一個已經死過一回的人,他對於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可畏懼的呢?對於鳳嬌那樣法力超群的妖精,他都不怕,眼前的烏合之眾又能奈何他什麼?
雖然說,他現在已經法力盡失,但是他的心智已經早已超過同齡的人不知多少倍。
他,此時此刻,無所畏懼。
第二天下午放學的時候,學校的門口站了好多人,鄒隱杉像往常一樣走了過去,不想,帶頭的竟是張胖和班長黃文裏,他們看到鄒隱杉走過來,立即擋住了去路。
“小子,老子在這等你半天了,你怎麼才出來!”張胖子一臉壞笑。
“你們,想怎麼樣?”他依然屹立在一群人的麵前,麵不改色,巋然不動,像一個巨人。
“你小子不是挺狂嗎?在全班同學麵前弄我難看,讓我抬不起頭來,你不是挺橫嗎?啊?”張胖子兩圈打在鄒隱杉的胸口,鄒隱杉抱著胸口,一陣劇痛。
“我們不為難你,隻是想你給張胖賠禮道歉而已!”班長黃文裏也露出一絲可怕的笑,顯得很得意。
“你啞巴了?怎麼不說話!”張胖子急了。急得又要上前去敲鄒隱杉的頭。
鄒隱杉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看他們現在還對自己構成威脅,但相信不久之後,他們就會服服帖帖的像一群狗一樣跟在自己屁股後麵。隻是現在要忍,如果現在不人肯定要吃虧,那就見機行事吧。
“胖哥,大哥,那天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搶黃文裏大哥的風頭,更不應該弄胖哥難看。現在特地向兩位大哥賠禮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以後有什幺兄弟幫忙的,大哥盡管說,做小弟的一定赴湯蹈火,再所不辭!”鄒隱杉一會說出那麼一大堆義憤填膺的黑話,對於一個剛升初中的學生來說,他真的成熟的可怕。
“啊?小子,你唱戲呢!你糊弄誰呢說兩句對不起,說兩句好話,哦,我就放過你了?你以為我長胖vshi三歲小孩,扇我一巴掌,我就哭了;再給我一塊糖,我就又笑了,你他媽太小看我了!”張胖兩隻小眼睛裏布滿了血絲。
“張胖!”黃文裏瞪了張胖一眼,“不是說好隻要他認錯,就不為難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