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孟於將軍是為了我南夏的江山犧牲的,輕衣一定會請陛下為孟於將軍追封的。”
夏侯輕衣一身精致到不行的模樣看著十分的美輪美奐,可國公夫人卻覺得心裏發寒。
“孟於願意為你做那麼多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麼的,可是為什麼你竟然還要利用他呢?他那麼愛你?你為什麼還要利用他呢?”國公夫人是知道自己兒子的心思的,為了一個夏侯輕衣他做了無數的傻事。
可是這個女人到最後對她的兒子有的不過是利用罷了。
“國公夫人,說話可要注意些,貴妃娘娘是什麼什麼,你又是什麼身份?”含香站在一旁開口說道。
國公夫人卻冷冷的瞧了她一眼“夏侯輕衣,以後不要再踏進國公府一步了。我難保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夏侯輕衣聞言麵色一愣,她霎時間麵色一沉,可她卻說不出什麼話來,她欠了孟於府,一個世子爺。
“來人,送國公夫人離開。夫人,不論如何,孟於的追封還是會送到孟於國公府上的。”夏侯輕衣目光微微,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氤氳,可一陣風吹來,誰都不知道她眼角的是迎風淚,還是為孟於嘵燁留下的眼淚。
一個人若是心狠,那麼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一個人若是想要得到什麼,那麼必然也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夏侯輕衣帶著幾個侍衛朝著天牢裏走了過去,張海德如今是皇帝身邊唯一一個可能知道傳國玉璽在哪兒的人,她的兒子若是沒有傳國玉璽就不算這皇帝,她也沒法得到最大的尊榮。
“貴妃娘娘駕到。”
夏侯輕衣踩著蓮花步朝著森冷的天牢深處走了進去“張公公可還過的好?”
她瞧著坐在地上,一身囚衣的張海德嘴角輕輕勾起來,恐怕這輩子這位張公公都沒有得到過這樣待遇,他一生都跟在皇帝的身邊,現在這種待遇估摸著是他一輩子都不會有的。
張海德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喲,雜家還以為雜家眼睛花了呢,貴妃娘娘竟然屈尊降貴來了這天牢深處啊!”
“張海德,見到娘娘還不跪下。”一旁的獄卒開口道。
而夏侯輕衣麵上掛著一絲笑容“好了,你下去吧。張公公好歹是皇上身前伺候的人,見到本宮不跪下也正常,畢竟他跪過的人也就隻有這天下第一人。”
夏侯輕衣撥弄了一下自己手指上的指甲,一隻隻都十分的明亮,在這等陰森的地方尤其顯得十分的尊貴華麗。
“哼。”張海德不置一詞,對於夏侯輕衣這種人,他最是厭惡的,竟然敢在皇宮之中算計皇上。
“張公公,你常年跟在陛下身邊,應該知道陛下將傳國玉璽放在哪兒了,若是你告訴本宮,本宮會放了公公你的,你依舊可以在陛下的身邊伺候著。”夏侯輕衣的麵容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可這一份笑容之中又帶著幾分真假呢?
張海德嘴角微微勾起來,他就知道夏侯輕衣這種人是不會輕衣來這個地方的,傳國玉璽嗎?即便他知道也不會告訴夏侯輕衣的。
“貴妃娘娘,這東西可不是老奴能夠得到的,要知道陛下的東西一向都是陛下自己收藏保管的。”張海德的眼神中透露出來一股不屑的味道。
夏侯輕衣能夠有今天有多少都是孟於嘵燁給她籌謀來的?若是沒有孟於嘵燁和他一群忠心不二的下屬在,夏侯輕衣今日這個江山能夠坐的穩才怪。
“本宮一直以為張公公是個聰明的,可是這個時候張公公怎麼會犯糊塗呢?”
夏侯輕衣看著張海德得意的眼神嘴角微微一勾,對於這種油鹽不進的老骨頭,她也不會放過的,張海德咱們就看一看到底是你的嘴皮子硬,還是這天牢的刑法硬。
“張公公,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夏侯輕衣很顯然有些生氣了,不管是誰都敢這麼輕易的挑釁自己。
“哼,貴妃娘娘,若是陛下知道你是這種人,恐怕早就沒你了。”張海德隻覺得活了這麼多年,頭一次對一個人看走眼,這個人還是從小就在他眼皮子下長大的,可沒想到這心思竟然如此的沉,便是他們所有的人都被這個女人給騙了。
“哼,張公公,陛下自然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否則陛下又怎麼可能讓我執掌六宮呢?”
夏侯輕衣的麵上掛著一絲皮笑肉不笑的溫柔,張海德的嘴巴還真是硬氣兒的很,就是不知道在重刑之下,他的嘴巴還會不會這麼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