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繼續看著國師。”
南寧煙跌坐在椅子之上,偶然得知了如此驚天的事情,原來事情竟然是這樣的嗎?她就說怪不得國師怎麼會曉得長生方的事情,原來……一切的事情竟然是這樣嗎?
南寧煙思索著便從懷中摸了摸,可是這會兒卻忽然想起來,那月佩在金墨陽哪兒。過了這麼幾日,金墨陽沒有找她,她也沒有找金墨陽,雖然關心他的傷,可是她別扭的沒去看金墨陽。
隻因為金墨陽說,他要娶夏侯輕衣!
若是如此,她怎麼可能同他在一起?說句不好聽的,金墨陽都要娶別人了,她幹嘛著急忙慌的趕著上去給人打臉啊?她料定金墨陽的心中是有自己的,這幾日便讓夏侯輕衣去煩一煩金墨陽,她就不相信金墨陽受得了那樣的白蓮花!
而且也正好借著這幾日將手頭的事情處理一下,前些日子為他她根本無暇顧及上京的事情,可若是過些日子要回到上京,那麼必然是要將上京的勢力好好的理一理了,三年之前迫於南夏以金墨陽為要挾,可如今金墨陽已經在自己身邊了。
既然日如此那麼上京的勢力也不用一直影藏這了,畢竟她準備了那麼久了,便不該在等著了。
南寧煙思索間已經到了金墨陽的大殿門口,聽見殿中傳出來的輕笑淺語,她在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進去,心中隱約的壓著一絲怒氣,金墨陽還真的可以,竟然在這兒和美人玩兒的好好的,她還真是低估了這個人啊!
“寧王殿下到。”
門口的丫鬟喚了一聲兒又將門給打開了,不曉得金墨陽為何要同夏侯輕衣在自己麵前這麼親熱,可是依照之前金墨陽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肯定不是不愛自己,肯定有什麼別的理由,她一直在等著金墨陽可左等右等的這人還是不來找自己。
如今尋了個月佩的由頭來見金墨陽。
隻見房中,夏侯輕衣輕輕依靠在金墨陽的懷中,那臉頰之上還泛著一絲紅暈,她一直在等金墨陽,卻不想等到的竟然是這麼一幕。
她一直以為他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才在自己麵前那麼說的,可這傷一好點就同美人嬉戲嗎?
“真是打擾了,本宮來是為了拿走本宮的東西,金大人懷中的那枚月佩是我的,請歸還。”
南寧煙咬牙切齒的說道,金墨陽瞥了她一眼隨即從榻上起來。
將懷中的月佩遞給了南寧煙,那眼神之中冷清的很,根本沒了當初那半分溫柔,看到這裏,南寧煙木然了。
好像事情同她想的有什麼區別……
為何?會有這種區別?事情怎麼會發生到了這個地步?她有些不明白……
夏侯輕衣在床榻上瞧著她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絲鄙夷和得意。
金墨陽隻言片語都未提,轉身離開。
“如若無事,殿下便離開吧!”金墨陽的語氣很是冷清。
“是啊,殿下若是無事就不要打擾墨陽哥哥為輕衣畫眉了!”
‘畫眉’閨房之樂?
“你為她畫眉?”
“……”金墨陽默不作聲,夏侯輕衣卻得意的道了句“是啊!”
“閉嘴,我沒有問你。”南寧煙難得的嚴肅。
“怎麼?殿下也想要?”金墨陽轉身看著南寧煙的那雙眸子之中帶著一絲詢問。
南寧煙氣都要被氣死了,她以為那日不過是金墨陽有什麼難言的事情才那般的,以他對自己做的事情,為自己擋了那致命的一劍,至少她以為他是愛自己的,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嗎?
金墨陽真的要同夏侯輕衣在一起?她當日壓著的怒氣終於在此刻爆發了。
“來人,將夏侯郡主給我帶出去!”
南寧煙一聲兒令下,縱使夏侯輕衣千般不願百般不肯也被黑衣衛給帶走了。
金墨陽也未曾阻止,隻是站在原地不動,南寧煙朝著麵前的床榻走了過去,然後坐在來。
“我以為,你當日說的話不過是氣話,或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可今日……我卻覺得我好像猜錯了你的心思。”
南寧煙說話之間帶著一絲無奈,她的雙眸緊緊的看著麵前的人,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金墨陽明明那麼愛自己,為了自己竟然可以擋住那麼一劍,可為何這個時候竟然要這樣對待自己呢?
有些事情她不明白,可瞧著今日種種,這件事情是要說清楚的。
“我總以為你心中是有什麼事情的,否則你怎麼會這麼對我?”南寧煙不相信金墨陽會傷害自己,這一點她一點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