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門被推開了,馬誌明進來了。
馬苗苗從床上坐了起來,快速的將項鏈塞進了胸口裏,平靜的喊了一句,“爸,是你啊!”
每次看到馬苗苗,馬誌明就心生愧疚。
眸裏閃過一絲悸動,但卻消失的很快,衝馬苗苗點了點頭,坐在了她的身邊問,“最近警局都很忙嗎?”
馬苗苗點頭,“是呀,最近在忙著一個殺人案,凶手還沒落網。”
馬誌明想起了楚墨琛跟自己說的殺人案件,大概和女兒說的就是同一件事,馬誌明問,“對了,是不是有個叫安然的女孩子被關了。”
馬苗苗差異,“爸,你怎麼知道啊!”
“楚墨琛來這裏找過我。”
“找你幹什麼呀?”
馬誌明跟馬苗苗說了楚墨琛來這裏的原因。
馬苗苗恍然大悟,嚴肅的說,“其實,我覺得這件事和那個叫安然的女孩子沒有關係。”
馬誌明蹙眉問,“你的意思是說凶手另有其人。”
馬苗苗點頭,突然想起一件事,“爸,你說楚墨琛來這裏找露露作證,露露和這件事有關係?”
馬誌明點頭,歎息了聲,“露露她給了假口供。”
“什麼?”
馬苗苗聽了非常的激動,“她難道不知道給假口供是犯法的嗎?”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難怪我那次在警局碰到她,我還問了她來幹什麼,她沒告訴我,原來如此。”
隻要有關警局的事情馬苗苗才顯得話比較多,對此馬誌明表示非常的愧疚於女兒。
見馬誌明沉思不說話,馬苗苗輕輕的喊了聲,“爸......”
馬誌明回過神來,對馬苗苗說,“苗苗,你答應爸爸,別讓警局的人為難你妹妹。”
馬苗苗抿唇點點頭,秉著公正的態度說,“隻要露露說實話,我們不會為難她的。”
馬誌明點點頭,站了起來,“那你好好休息吧。”
馬苗苗應了聲,馬誌明就回房間去了。
馬誌明回到房間,思緒飛轉,回憶翻湧。
2000年的春天馬苗苗的生日,他人在大陸出差,那天馬苗苗給他打了電話,“喂,爸爸還記得明天是什麼日子嗎?你在回來的路上了嗎?”
那天他赤 裸著身體站在窗邊抽著煙支,床上還躺著和他一樣赤 裸身子的女子,渾身的吻痕嫵媚動人。
他還睜著眼說假話,“記得,苗苗對不起啊,爸爸臨時有點事要處理來不及回去,生日快樂寶貝!”
電話裏頭的馬苗苗不知道有多失望,“哦......”
“苗苗乖,等爸爸忙完了就馬上回去,爸爸和媽媽一起帶你去遊樂場好不好!”
電話裏頭的馬苗苗高興的拍拍手,“好,一言為定。”
“好,一言為定。”
掛了電話,馬誌明踩滅了煙頭,往床上的女子走去。
“嗯......啊......”
......
馬誌明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如果年輕的時候不那麼風流也許就不會害死陳潔,如果那時候不那麼風流,馬苗苗現在就不會如此的孤僻。
馬誌明悔不當初。
“叮咚……叮咚……叮咚……”
急促的門鈴聲響起,蕭媽媽張珍珍在廚房煮著飯,她匆匆關了火,小跑過去開門,“來了來了,別急別急。”
門口外的姚玲憤怒的狂按門鈴。
張珍珍心想趕著去重新做身份證啊!
“來了,吹魂呐!”
張珍珍打開門,就發現了姚玲的到來,她稍稍愣住了。
倒是姚玲高傲的無視了她,直接就越過她進來了,當成自己家一樣。
“親家母,你、你怎麼來了。”
姚玲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斜昵了她一眼,質問道,“怎麼?你還不歡迎我來了?還是說我來之前要給你打一個報告,經過你的批準我才能來?”
張珍珍心裏心裏頓時千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要不是安家破產,蕭氏集團經濟發生危機,她才不會答應這門親事,更不是在這裏看她的臉色。
所謂拿人手軟,吃人嘴軟。
張珍珍不得不這口氣硬生生的給吐了下去,假笑了聲,“瞧親家母說什麼話呢?怎麼會不歡迎呢?”
沒看到馬露露的身影,張珍珍又問道,“對了,怎麼不見露露回來呢?”
“媽,我回來了。”
姚玲剛開口準備要回答張珍珍的話,蕭宇痕就回來了,心裏已經激起了一團熊熊的烈火。
看到馬母在這裏,蕭宇痕有些驚訝,“媽,你怎麼來了。”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馬露露又回家訴苦去了。
“怎麼?你兩母子都不讓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