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冰冷的夜晚,霓虹燈下細雪夾帶著寒風在肆虐,月湖橋的盡頭是別墅群,我和向欣站在欄杆外各自望著遠處出神。
“餘一凡,你有真正為我們的未來考慮過嗎?”
我掐滅煙頭裝作平靜道: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
“向欣強忍著淚水抽泣著,身體都在顫抖”
我又何嚐不難過,整整三年的感情卻逃不過現實,她的一句“分手吧”,讓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有崩塌了,愛情真的不能平平凡凡嗎?或許能,隻是不會出現在我倆身上……
“向欣在沉默半會後哽咽的看了看我,隨後仿佛做好了決定說:我走了,明天離開這裏,飛往法國。”
………
我望著月湖橋下隨波逐流向盡頭蔓延的湖水久久不語,雖然心中的不舍和傷痛讓我想開口說點什麼,但我不想再把內心的脆弱表現出來,在這份愛情中我夠卑微了!”
“向欣含著淚水注視著久久不語的我,最終掩麵痛哭開車離開了這裏。”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表現出這樣,結束是她狠心的決定,而我隻屬於那個被判死刑無奈接受而已。
隨著向欣的離開,月湖橋上隻剩下車來車往和站在細雪寒風中麻木的我,這個夜晚的糟糕天氣沒讓此刻的我感覺到寒冷,心中的窒息和傷痛感已然讓我忘卻了這些外在因素。
“想著她明天就要離開,我的心情除了傷痛外還有些煩悶,摸索出手機後隨手按了朝陽的電話,:“出來喝酒,老地方。”說完不待他回話我便掛斷了。
………
“丟失了愛情後,在這座城市中我仿佛也丟失了方向,而能依靠的人,朝陽算是寥寥無幾中的一個了。”
………
下了月湖橋,我走到馬路隨手攔了輛出租車,在報下地址後我有些疲憊地看向車窗外呼嘯而過的建築和雪中匆匆行走的人們,心中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此刻的我就像是
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鳥,等待著我的是無盡的孤獨與黑暗。
這時一陣來電鈴聲響起,我下意識的向口袋掏手機,卻看見師傅交談了起來,大概是他妻兒問他什麼時候下班回家,在他發自內心的溫馨笑容中讓我的思緒止不住地想起我和向欣的點滴…
“她也曾像這樣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問我晚飯吃了什麼,問我天氣冷了有沒有帶夠衣服。”
可現在我將永遠失去她的關懷了…
“小夥子,到了。”,在師傅的叫聲中把我從思緒中拉回了現實,我點了點頭付完車錢後拉開車門,向著竹林盡頭的風吟酒吧大步走了過去。
“酒吧裏沒有震耳的音樂,也沒有紐動腰肢瘋狂搖擺的男女,隻有一個個安靜的坐在區域內享受著歌聲或品著酒的白領青年。”
“從牆壁上用3d效果彩墨噴畫和用瓶燈吊飾,一排排綠植點綴可以看出這是一家文藝型的酒吧。”
走進去後我隨意找了個偏離人群的卡座坐下,而後向服務員揮了揮手示意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