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如此不留情麵,結果也自然是絲毫情麵不會的回饋給齊國。
隻是,盛德公主不會沒想到,自己這麼做的結果是什麼。數萬的俘虜活埋,即便是在大周這裏也是難以理解的事情。更何況,是在齊國。
齊王就放任盛德公主為所欲為嗎?
以盛德公主的品行,她不應該做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但是若另有原因,那麼這個原因又會是什麼?
真是好奇呐。
然而此時突然從窗戶外扔進個小石子。這枚石子也不過是最普通,滿大街都能夠找得到的。但是安淺懷還是將它撿了起來,因為這枚石子的出現,窗欞上的花紙又要重新糊了。而門外有個黑影一閃而過。
“什麼人!”
安淺懷推開門,外麵什麼都沒有。但卻有幾雙清晰的鞋印子。這款鞋印子的腳碼,應該是個少年人。不知為何,安淺懷就突然想起了那日在糧倉之看見了靴子的小鬼。
難道是他?
“喲,婉柔姑娘,你就讓我親一小口好不好?就親一小口,本王保證不跟其他人說。”
“七殿下就不要為難奴婢了,要是讓儷美人看見奴婢還跟七殿下糾纏不清,會打斷奴婢的腿的!”
“嗤,她算什麼?在母妃麵前,她還敢造次嗎?來來來,婉柔姑娘就讓本王親一小口。來嘛!”
安淺懷把這段話聽到耳朵裏,不禁想要罵上句,我去,這要是放在現代還沒有成年的吧?竟然還公然開始調戲良家婦女了?可以啊,小小年紀就風流成性,是不是沒有把其他人的目光放在眼裏?這麼活脫脫的香豔場景,你情我濃的,嘖嘖。安淺懷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下去了。
“什麼人?”
安淺懷瞬間僵直了身體,難道這家夥發現了她?
然而這廝的聲音立馬再次響了起來。“大哥?”
是太子?安淺懷頓時覺得自己的處境更加的危險了。
“七弟,你這沾花惹草,風流成性的模樣還是沒有改。是不是要本宮稟告給母後,你這性子才會收斂些?”
“誒呀,大哥說的哪裏話,小弟我就算是想要真的欺負這位姑娘。估計也沒有大哥在行啊,大哥的雄風,小弟我可不敢跟它比較。”
安淺懷聽到這裏,頓時對古代的厚顏無恥而感到汗顏,不是吧。都這樣說話了,竟然還如此的堂而皇之,與他們比較起來。蘇木纓真是個正人君子。
太子殿下頓時嗤笑起來,“七弟說的哪裏話?”隨即對著旁邊幹站著的婉柔姑娘,“你先下去吧。”
“喏。”小姑娘估計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尷尬的場麵。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安淺懷努力的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確保自己不會被發現。但是這對話她是真的不願意再聽下去了。
再聽下去,簡直就是對流氓。
“言歸正傳,七弟,你對你二哥是怎麼看的?”
“我二哥啊?他嘛,基本上不出入什麼風月場所,對女人的態度簡直不是一般的冷淡。嘖嘖,小弟我都開始懷疑他那個地方有問題了!”
安淺懷:人家那個地方有沒有問題關你什麼事啊。你是他身邊的人嗎?你派了人在他身邊嗎?再說人家那個地方有問題你試過啊?真是搞笑。
“大哥問的不是這個。大哥問的是,你二哥對儲君之位可有何感想?”
七殿下偏頭想了想,覺得這個問題不應該問他。“大哥你怎麼看?不過就我覺得的話,二哥應該是無意的。不然去年冬季狩獵之時,也該去了。自古立長不立幼。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七殿下的聲音還算是稚嫩,但絕對清明。但安淺懷並不懂,這個人究竟是為了太子殿下做事,還是為了蘇木纓。光光瞧他剛剛的語氣,應該是看不出來的。
“再說了,我跟二哥又不是很熟絡。對於他府上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在太子殿下的眼裏,七弟依舊是副天真的模樣。也罷,這個小弟年紀尚幼,也成不了什麼大事。若是他真的攪合進來,他也能夠確信可以把七弟牢牢的捏在手裏。隻是......二弟真的如同七弟所說這般,對儲君之位毫無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