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蘇木纓完全忽略掉安淺懷那張,緊張興奮又狡黠的小臉。
“安淺懷你現在可以解釋你屋子裏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嗎?”
瞧著蘇木纓黑成墨水樣的臉蛋,安淺懷砸吧砸吧嘴。表示自己肚子還餓著,但是她的這個小動作被蘇木纓極其殘忍的給無視了!看著蘇木纓是真的生氣了,安淺懷這才把手裏的點心果盤放下來。
“哎喲,不就是堆機關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再說了你武功這麼高,我弄的這些東西不過是給你活動活動筋骨而已......啊啊啊啊,疼疼疼疼......”
蘇木纓捏住她的下巴,狠命的抬起。瞧著安淺懷的這張小臉因為疼痛而泛起的淚花,蘇木纓不自覺放小了自己的力道。“你是不是還想繼續在湖裏,掛著個木樁,漂一晚上?”
瞅著這廝這麼說話,安淺懷頓時心頭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尼瑪!這筆賬勞資還沒給你算呢!但是在絕對的武力麵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孫子。安淺懷隻好暫時求饒。用已經沾了點心的碎屑的小手,指了指蘇木纓牽製她下巴的這隻孔武有力的手臂。
蘇木纓冷哼聲,隨即放開了對安淺懷的牽製。
“本王再給你最後次機會,解釋還是不解釋?”
“我說!我說!”她安淺懷又不是傻子,剛剛蘇木纓以內力將所有的弓箭懸浮在空中她又不是沒看見。這在電視上,那絕逼是響當當的高手!安淺懷要是落在這種人手裏,別說骨頭渣渣了,連渣渣都不剩!
但是安淺懷還是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直到跟蘇木纓有了絕對的安全距離。安淺懷的膽子才大點,“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耐打而已。但是我也沒想到第一個進我房間的會是你啊!”
整個文進行到這裏,誰都明白,最不老實的就是那個渲鑰。你說蘇木纓都在這裏了,他渲鑰能不在麼?還躲了這麼久都沒有出場,稍微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再說了,若顏現在一條心撲在渲鑰的身上。她這個做姐姐的,自然是要考驗下未來妹夫的武功嘍!哪想到,闖進她房間的居然是表麵人模人樣實際狼子野心的蘇木纓!
果然人不可貌相!
雖然她有明明已經聽到了蘇木纓的聲音,但是由於太懶不願意拆除機關,而選擇就在床上趴著,等蘇木纓將機關破了進來的嫌疑。
所以,天地可鑒,整個‘杯具’的發生不過是她太懶了,不願意挪動身體而已。
“沒有想到第一個進你房間的人是本王,什麼意思?嗯?”
最後那個‘嗯’還加重了語氣。
安淺懷摸了摸腦袋,然而不等她說話,蘇木纓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難道來到這裏的人還會有第二個?你是盛德公主安排在父皇麵前的奸細?”
安淺懷,“......”
騷年,雖然你說的話,她不是很懂。而且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怎麼特麼的還猜對了結局?對啊,她就是盛德公主派給你父皇身邊的奸細啊!騷年,你不自覺間竟然真相了誒!
“屁話!我怎麼會是盛德公主派給你父皇的奸細呢?天地良心!我安淺懷要是有半句虛言,就天打五雷轟!”然而她說完這句話的半秒鍾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蘇木纓頓時抱著懷疑的眼神瞧著安淺懷,但是或許由於安淺懷的眼神太過於純真,蘇木纓暫時沒有繼續追問,“回歸正題,這些機關是怎麼回事?”
......
安淺懷足足愣了半秒鍾,她這麼辛苦的想要把問題弄到另個頻道上。為何站在她麵前的大哥絲毫不注重她的勞動成果,硬生生的要把問題回到最初的頻道上!哦買噶!原來安淺懷覺得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是這個世上最讓人揪心的事情。現在突然發現,有這麼個聰明的交流對象,真不是她願意的誒!
神啊,收了這個妖孽吧!
“你說這些機關啊......”安淺懷吞吞吐吐起來,“就是我閑的沒事做,弄的小玩意咯。我這個人閑下來吧,就必須得做些什麼。索性我之前做木鳶跟弓箭的時候還剩了些邊角料,所以就......”
“有時間做這個,沒時間背詩詞?”
安淺懷立馬噤聲。好吧,你官大你說了算。
還有,要不要這麼迅速的就抓住了重點!
隨之而來的就是大把大把的竹簡。直接扔到安淺懷的懷裏,害的她在空中抱住的掉在了地上,掉在地上的撿起來,抱在懷裏的又掉了。就在安淺懷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蘇木纓還不忘記直接潑了盆冷水。“今日若是不能夠把這些背全,晚膳之時本王賞你斷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