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交賦稅的時候,還要跟本王談感情呢?”
渲鑰:“......”
“因為你是我的搖錢樹。”
“所以你這是要拋棄你的搖錢樹,轉向那些永遠都給你交不齊賦稅的小夥伴了嗎?”
渲鑰:“......”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拋棄你了?”
“哦,不是你拋棄本王,是本王甩了你。”說罷,瀟灑的直接轉頭離開。愣了足足半盞茶功夫的殷渲終於反應過來,突然慟哭,震的天地動蕩。“嗚嗚嗚,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這次好不好......嗚嗚嗚嗚......”
安淺懷百無聊賴的瞧著這偌大的檀香府邸,露出困惑的表情。而很不巧的是,她再次遇到了那位趾高氣昂,非要她擦地的主管。那主管見到她就像是見到了惡鬼般,出現局部痙攣。甚至口吐白沫,當然後者比較誇張。
瞧著這位主管的樣子,安淺懷露出這廝是怎麼了的神情。
那位主管身體在發抖,瞧著落到地上的手帕,安淺懷好心的撿起來。“你的東西掉了。”
“那個......那個我不要了......”話還沒說完,這人就直接落荒而逃。不過......還是謝謝你五十二兩銀子。
安淺懷走在路上,不知從哪裏來的飛鏢落嗖的一聲!釘在了她身側的木頭柱子上,瞧了瞧周圍,並沒有看到其他可疑的人。謹慎的走到木頭柱子上,把飛鏢摘下來。上麵赫然寫著:若想要見到安勉將軍,三更後院。
把紙團揉爛。碎成粉末,麵色不改。但是心早已波瀾。她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這裏看來還是有人知道原主爹爹的下落。能夠被盛德公主記掛的人,究竟長什麼模樣,又為何如此狠心。把安家的子女拋棄在外十年的時間。
原主的感情再次的控製安淺懷,因為有了爹爹的消息,這個身體是忍不住的悸動。在原主僅限的記憶中,安勉將軍在娘親死之前是非常寵愛他們的,甚至沒有納妾。沒有姨娘,沒有其他的女子。偌大的院子,隻有安勉將軍跟安夫人的天合之作。
原主很想見到安勉將軍。
也很想問他,為何如此狠心的拋棄。
安淺懷按捺住原主的感情,隨著時間的推移,原主的情感竟然還能夠控製這具身體,這對於安淺懷來說是很不利的。但安淺懷知道,這是原主的執念在作怪。也並沒有其他的辦法。可是總有那天,原主會再次奪回自己身體的主導權。
哼,怎麼可能。
甩袖,離開。
夜色很快就降臨。順著那張紙條所標誌的地點,安淺懷很快就找到了那個院落,但是她並沒有見到其他人,等著她的,恰恰就是檀香子。
安淺懷往後退了兩步。“怎麼是你。”
“怎麼會是老夫?”檀香子學著安淺懷的語氣再此把這話重複了遍。而這種語氣落在別人的眼裏,不知道的還以為檀香子就是個老頑童。然而從這老人家裏麵散發出來的精光就讓安淺懷知道,並不是。
瞧著這人的白發跟白胡須,安淺懷眨了眨神色。若是讓盛德公主知道,堂堂檀香子,竟然深夜約她,那些人的表情是不是會很精彩?“虎父無犬子。”
檀香子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瞧著安淺懷的模樣,笑了起來。“老夫徒兒頑固,不知有沒有這個福氣與安勉將軍的女兒共結連理。”
若是渲鑰在的話,一定會說,師父,你又淘氣了。
皺起眉頭,這個朝代的人,難道除了嫁人娶姑娘就沒有別的話可以說了麼?還是她想的太過於簡單了?“我是來找爹爹的。”
而檀香子並沒有露出疑惑的神色,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遞給安淺懷一張紙條。安淺懷疑惑的接了過來,上麵赫然的字眼,讓她的臉色異常的糟糕。臥槽,整件事完全就是盛德公主玩我呢?根本就沒有什麼事件證明安勉將軍謀反!虧這麼蹩腳的理由把她騙的周列各國還不帶打包帶走的?
現在的安淺懷簡直不能以憤怒形容,而是憤怒,生氣,質疑,惱怒,不可置信跟錘足頓胸。
她堂堂現代人,竟然會栽在一個盛德公主的手裏!好憋屈,好憋屈,好憋屈......她肚子裏的氣幾乎快要爆了。
而檀香子卻依舊是慈愛的模樣瞧著安淺懷,“盛德公主這麼欺負你,其實在老夫的意料之中。因為她也是老夫的弟子之一。”
嗬嗬,原來所有的罪魁禍首都在檀香子的頭上。她現在能一磚頭直接砸到這老頭子身上嗎?
“不過......”檀香子的話鋒一轉,“老夫見你如此有靈氣,有意收你為關門弟子,不知你可否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