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味,那是比她高,比她壯,渾身起碼有八塊腹肌的漢子!而不是小小白!這丫的皮膚比女孩子還要嫩,雖然還算健碩。但也絕對沒有八塊腹肌!瞧瞧這丫細皮嫩肉的,估計也是養尊處優的主兒。所以不好意思,請靠邊站。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在下蘇木纓。”
哦,然後呢?
看吧,連名字都文縐縐的。“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啥是快說,有啥屁快放。不然我就叫人。”
蘇木纓的嘴角慢慢浮現出絲絲的笑容來。對,你沒有看錯,就是絲絲的笑容。“姑娘還在水裏吧?要是姑娘不計後果的話,蘇木纓不在意跟姑娘鬧出點什麼。”
臥槽,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她說這人這麼能夠這樣?懂不懂規矩,曉不曉得分寸?這丫簡直是不把自己的名聲當回事啊。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你到底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姑娘務必把剛才的圖紙重新畫一遍,不然蘇木纓就不知道會做出點什麼了。”
嗬嗬,安淺懷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你會做出點什麼?”
“你說呢。”
我說你毛線說!信不信她直接廢了這丫的。活了這麼大,還沒見有幾個人這麼明目張膽的算計她!不就是喊人嗎?不就是會讓別人誤會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讓別人清楚她就是隻破鞋,還不用嫁人呢!
“本姑娘不在意的,你說啊。你要是不害臊,本姑娘現在就從水裏出來。”哼哼,她就不信,這臉皮比姑娘還薄的蘇木纓會半點退縮都沒有。然而她活生生的想錯了。
這丫的,根本毫不退步。
“算了,算了,我怕你了。我畫,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聽到了讓他滿意的答案,蘇木纓這才笑著,從房門外退了出去。瞧著這男人的身影真的消失在門外,安淺懷趕緊從水桶裏跑出,迅速的擦幹身子。然後套上衣服。穿戴好後,頓時覺得自己根本沒必要這麼憋屈。
那蘇木纓算什麼,她還見過更不要臉的。哦,不要汙蔑‘要臉’這兩個高貴的字眼,說這個詞,都是對‘要臉’高貴靈魂的侮辱。
“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聽到了聲音,蘇木纓瞧見了穿戴整齊的安淺懷。不由得怔住。這女子剛剛沐浴完畢,身上還飄散著股淡淡的香味。濕漉漉的頭發直接耷拉在耳際,顯得朦朧和唯美。不過定力強大的他很快就從中脫離回來。
“那就請姑娘畫吧。”
安淺懷突然就翻臉不認賬。“我要畫什麼?”
“木鳶和火藥的圖紙。”見安淺懷裝傻,蘇木纓好生提醒。安淺懷通過他的‘提醒’之後,哦了聲,好像是終於想到了般。
於是直接從身旁的筆墨紙硯中,抽出紙,蘸著墨。鬼畫一番後,把紙扔給蘇木纓。蘇木纓瞧著上麵的內容,眼神深處孕育的狂風暴雨隱藏在平靜之後。
“不知道姑娘畫的是什麼?”
“我隻答應了畫,但是我沒答應要畫什麼啊?公子是不是沒聽清楚?要不要淺懷再重複畫一遍?”
瞧這小白臉想生氣卻生不來的表情,安淺懷就開心。哎,所謂風水輪流轉,說的就是這麼個歪理吧。誰叫這丫的膈應她來著,因果報應。哼哼。
過了許久,蘇木纓將手裏的圖紙放下。“看來姑娘是不打算把圖紙給在下了。”
“我沒打算不給啊。這圖紙不是在公子的手裏嗎?”
瞧著安淺懷暗自發笑的神情,蘇木纓暫時看起來還算是平靜的。不過下一秒,安淺懷就為她今日調侃蘇木纓的行為而森森後悔了!
安淺懷沒有想到這廝的輕功竟然這麼好,點了她的穴道,大半夜的把她抱到了城外的湖泊中。劈下個木樁讓她就這麼抱著,自己風度翩翩不帶走一片雲彩的甩袖就走。絲毫不顧身後女子的撕心裂肺。
“你這個畜生!有你這麼對待女孩子的嗎?快把我的穴道解開!禽獸,聽見沒有!卑鄙無恥下流的禽獸!”
然而安淺懷再怎麼叫,那丫的都沒有回頭。瞧著這幕,安淺懷的肺都沒給氣炸了。你丫給姐姐等著,總有一天,姐姐我要廢了你!讓你斷子絕孫,讓你祖墳冒煙,讓你全家都不得好死!讓你生的兒子沒有眼子,讓你娶的媳婦是百合!
真是氣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