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貶下凡(1 / 2)

藍藍的天上飄著絲絲白雲,地上氤氳這芳草的氣息,嫩嫩的草組成了一望無垠的坪,草坪上有著幾朵野花,初夏的清晨微微有些涼意,微風拂煦,太陽剛從東邊探出頭來,照著那野花瓣上的露珠,雖說,野花嬌小,比起那爭奇鬥豔的花,絲毫不突出,但是在陽光的照耀下,也透出了一股清新爽朗的、別樣的美。

白芍和蝶夢並排走著,白芍吮吸了這難得的寧靜,笑著說:“最近一下課,你就跑得連個影子也見不著,都忙什麼去了?”

“你不知道啊?,”蝶夢震驚的看了他一眼,“不會吧?”

“這有什麼好震驚呀?”白芍不解的問。

“長老他們正在商量預言球的所放地。”粉蝶緩緩的說,“據我所知,是放在,預言殿裏。”

“哦?是嗎?”他先是一愣,所即苦笑了,這個結果他早就料到,可還是有些無奈、不解、憤怒。

“長老他們好過分,居然就應為你資質不好,就把正麼重要的是給隱瞞了,未免也太過分了吧!”粉蝶憤憤不平的說。

白芍輕輕的扯起笑容,這笑容裏概括著這幾年裏的歇斯底裏,一個不以為意的笑容遠比一片憤怒要令人感到隨和。

古時,人類分為兩種,一種為仙,他們大概都是預言師,專門為人類預言未來,祈福未來,談們多辦住在天上,除非應犯了罪被貶下凡。而另一種,則就是普通人,他們多半以為預言師隻是一個神話而已。

預言師最高級的地方,就是粉蝶口中的預言殿,而預言球則是預言師最寶貴的財產,隻有君王才有機會得到她,而預言球不僅得者修為會增高,而且預言球有極大的靈性,除非君王命歸西天,他才會易主,否則,他不會輕易就改變主張。

而白芍則是君王的女兒,君主,但是染染打自從小資質就不好,所以一直不被認可,而蝶夢,雖平凡出生,但資質比染染好上數百倍,為人又正直,被大家公認為是下一代君王。

藍藍的天慢慢變紅,很快,一天的時間便悄悄的過去了。

傍晚三更,一個黑色的影子趁著守衛不注意之時溜進了預言殿…。

第二天一早,侍衛慌慌張張的衝進白老的寢室,:“白老,不好…。不好了”

“什麼事把你急成這樣,連最基本的規矩都忘了嗎”白老正在洗漱,被人打擾了,不免會有些煩躁。

“白老贖罪。”侍衛慌慌張張的請罪。

“算了,諒你也隻是第一次,說吧,找我有什麼事?”白老揮揮衣襟。

“預言球…丟了”侍衛把那低的頭垂得更低了。

“什麼?”白老迷糊的頭腦一下子也清醒了,“你說什麼!怎麼現在才來找我,快!給我封鎖全城!務必給我找到凶手,狠狠處理,記著此事切不可聲張。”

……

一遍封鎖搜索後,結果可想而知。

蝶夢笑了笑,不自然的給白老提意見:“白爺爺,關於預言球的些事我有告訴白芍,但我相信他不會的。”

“什麼,為什麼不早說!快!”白老憤怒的說。

給我搜…

“白爺爺,您怎麼了?”白芍問。

白老並不理會,過了一會兒,一位侍衛猶豫的攤開手“白老,這是我們在小姐床下找到的”侍衛手中是一顆晶瑩剔透的球,正散發著耀人的光芒。

白芍再笨,此時也看出來了:“白爺爺,。不是我、、不是我…”

“莫不成還是我?”白老憤怒的說,“來人,把小姐拉下去。”

侍衛粗魯的拉起白芍,白芍死死掙紮,卻被硬拉進牢房。

是夜…

牢房滲透著滴滴冷水,浸在白芍的衣服上,他輕輕啜泣,把頭地下,蹲著。

隻聽一聲‘吱’牢房被打開,蝶夢的衣襟垂在地上:“你沒事吧?”

“沒事?”白芍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把我害得這麼慘,還來我麵前炫耀,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有資質啊。”

“勺兒,我聽不懂。”蝶夢裝作不解的樣子輕輕試探。

“很難理解嗎?”白芍起身,“能輕鬆溜進預言殿,必定對守衛十分了解,而且法術高超,”

“那白爺爺肯定是誤會你了,我一定替你求情。”蝶夢說道。

白芍狠狠的說:“是,我是不夠做一個完美的預言師,但不代表我是很好算計的,能溜進預言殿的除了你還能有誰,即使我是凶手,按照我對政務的了解,根本無法了解到所有侍衛的換班時間,更別提所有侍衛的分布,除了你還能有誰?”

“還不算無藥可救,可是一些頂級的長老也應該懂的分布才對,你怎麼猜到是我?”蝶夢換了一種口氣,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