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二世祖已經完全被仇恨衝昏了頭腦,見自己的手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才一個照麵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氣急敗壞地罵道:“廢物,都他媽的是一幫廢物,本少養你們這麼久是幹什麼吃的,砍不死他,你們統統給老子滾蛋。”
大刀會幫眾一聽齊齊身軀一顫,眼中都露出了恐懼的光芒,若是被趕出幫會,他們就要重新回到過著那種豬狗不如的苦日子,而且他們平時也作威作福慣了,一旦被逐出幫會那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一想到那些受過自己的欺負的人來尋仇,一個個頓感不寒而栗。
所以明知楊謙的厲害,大刀會幫眾依舊是硬著頭皮朝著楊謙攻去,一個個呐喊著給自己壯膽,揮舞著大刀,像是一重重黑色的海浪一樣對著楊謙蓋去,倒也有幾分氣勢。
楊謙暗自搖了搖頭,和一幫普通人打實在是沒什麼意思,在無數把大砍刀即將砍中他時,楊謙身形一閃驟然消失,再出現時就站在了一個大漢身旁,閃電般在他的太陽穴上一彈,大漢覺得自己好像被一輛火車撞了,在不到零點一秒的時間內大漢瞬間昏迷。
楊謙身形如遊龍,在大刀會幫眾中來回穿梭,所過之處沒有人可以站著,楊謙都是在他們的太陽穴上輕輕一彈,不到一分鍾後五十個大漢就橫七八豎的躺倒在地。
站在最後麵的二世祖已然呆滯了,這一刻就算他再怎麼愚笨也知道楊謙絕不是他可以招惹的,剛想後退不料腳下一滑摔倒在地,嚇的他直哆嗦。
二世祖在地上往後退著,驚恐地說道:“我,我是大刀會幫主的兒子,你不能殺我,否則就是和我大刀會過不去。”
楊謙不為所動,彎下了腰靠近了二世祖,調笑著說道:“嗬嗬,好啊,我倒要看看一個大刀會能把我怎麼樣……我想你一定沒找過你老爸吧,不然他是不會就這麼讓你來找我的麻煩。”
這個二世祖確實沒有把事情告訴他的父親,而是受辱之後立刻找人要找楊謙的麻煩,不過若是他將事情告訴他的父親,以他父親的智商一定能推算出楊謙是一個強者,一個大幫派的掌權者自然是有勇有謀,不會輕易得罪獨行的強者。
二世祖盡管害怕的直顫抖,但還是繼續放狠話,“我大刀會是鐵狼幫的外圍勢力,你敢動我就是在和鐵狼幫為敵,你可要想清楚了,就算你不怕鐵狼幫找麻煩,但是你身邊的人呢?”
“鐵狼幫”,楊謙眼神一凝,沒想到這小小的大刀會居然和鐵狼幫有關係,“今天我就再放你一馬,以後要是再敢來找我的麻煩,我就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楊謙不懷好意的笑容落在二世祖眼中,頓感心裏一緊,一股莫名的恐懼在心裏滋生,喉嚨裏像是卡了什麼東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漲紅了臉懼怕地點了點頭。
楊謙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每拍一下他的身體就往下一沉,語重心長地說道:“年輕人知錯就改是好事,你可別恨我啊,我可是為你好啊!”
“不,不會。”實際上已經是把他恨到了骨子裏。
“那就好,你可以走了。”
楊謙話音剛落,二世祖連滾帶牌的就跑開了,他連一秒鍾都不想繼續待著,至於那些昏迷的大刀會幫眾醒來後自然會離開。
小小的麻煩過後,楊謙和李燕開始動身前往淮城東南城區,這裏的街道上聚集的都是窮苦的幸存者,因此東南城區的街道又被稱為苦人街。
楊謙和李燕步行進入苦人街後,看到的是遍地的衣衫襤褸麵黃肌瘦的幸存者,他們大多無所事事地坐在街道邊上,眼神空洞麻煩,就這樣張著眼睛不知再看些什麼。
除此之外街道邊上也有一些婦女在當街販賣幼兒幼女,隻為了換取一箱泡麵或者幾斤大米,李燕看著這些幸存者的慘狀,心裏像是壓上了一大塊石頭很是壓抑難受,這裏幸存者的狀態比之前她在的幸存者聚居地裏的人還要慘,楊謙也是沉默著不說話。
“楊謙,你真的打算在這裏招人嗎,可是你看他們一個個麵黃肌瘦,基本上沒什麼戰鬥力啊!”李燕不解地問道。
楊謙解釋說:“這雖然是個不小的問題,但是比起在其他地方招募人手,他們遭受的痛苦是我們感受不到的,這裏的人一旦被我招收,我想他們會成為我最忠實的部下。”
苦人街的一處小平房裏,一個眼神清澈,模樣清秀的女孩正在土灶頭裏煮著什麼,她掀開冒著騰騰熱氣的鍋蓋拿著鏟子在裏麵攪著,熱氣散去是一鍋稀薄的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