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延餘如今部族內戰不斷,怎麼還會有精力去做別的事、、、、、、。”滿驥道。
“不得不防。”澹台蓁轉著手上的戒指,玄鐵的材質閃過寒光。
“殿下,如今宿都的事情以畢,您看我們何時回京?”滿騏道。
“我覺得這事情不會這麼快結束。”滿騏淡淡道。
蔣家河沈家近年來,矛盾激化不必以往,宿都的府尹之爭就是一個激化點。
“且看著他們狗咬狗罷。”澹台蓁道。
“可是殿下,若是蔣、沈兩家,有任何一方勝出,京城的局勢必然動蕩,明年就是大筆之時、、、、、、”滿驥擔憂道。
天下四國,延餘占據西南密林之地,西蒼延綿高山戈壁千裏,大燕虎踞北部,南堯坐擁天下糧倉。
沒五年,四國大比一次,既是彰顯國力,又為試探敵手。
上一年的大比還是在延餘。
這次到了南堯。
“天下大比,當然重要,那些個跳騷,不會蹦躂多久。”澹台蓁說道。
他怎麼可能任由這樣的平衡失控。
“回京額事,就這一兩天之內吧。”澹台蓁說著就看向窗外。
申時一過就沒有了陽光,到處都籠上了一層灰蒙蒙的顏色,隻有偶爾路過的一片青色的一角,在這院外突兀的來回。
澹台蓁眯著眼睛,看著卓七兒悠然的經過寧園的院門。
“這小子。昨晚沒回來吧?”澹台蓁也不知是在跟誰說話。
滿騏和滿驥對視一眼,皆是疑惑,順著澹台蓁的視線看去,已是沒了卓七兒的身影。
······
卓七兒沒有意識道有人剛剛看了他,隻是自顧自的走在石板路上,拖著腮。
“去查一下、、、。”卓七兒低著頭說道。
然後頭頂的鬆樹梢上一個黑影悄聲而過。
去查什麼?當然是是讓卓七兒覺得奇怪的周進的表現。
卓七兒抬起頭輕笑一聲,看了看天空道:“這外麵的世界真是、、、精彩啊。”
“精彩什麼?”身後傳來一聲詢問。
卓七兒回頭,看到一臉笑容的方恒和麵無表情的荊藍衣。
“卓兄剛剛一人在自言自語什麼,還一個癡癡的笑著。”方恒問道。
卓七兒看了荊藍衣一眼,然後走到他們身邊道:“你們怎麼來這裏了,我可是剛吃過飯呢。”
方很摸了摸鼻子道:“怎麼,我們就隻能讓你想到吃飯嗎?就沒有別的了?”
好像幾次很卓七兒碰麵要不就是吃飯,要不就是玩。
“那倒不是,話說你們到底是來找我什麼事情呢。”卓七兒問道。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你也知道,我們本來就打算去祁陽的,給那個案子一耽擱,就沒走了。所以、、、、、、。”
“所以,你們是來告別的?”卓七兒接口道。
確實,他們該走了。
“不是,我們是想說,卓兄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方恒提議道。
卓七兒猶豫道:“這、、、我這幾日也打算啟程上京的,若是不打擾,一起也無妨。”
荊藍衣看了卓七兒一眼,眼珠轉了幾下,依舊沒有說話。
方恒開心不已道:“那就最好不過了,我三人一起上路,也好有個照應。”
卓七兒挪揄一笑,挑眉看這方恒道:“我看你是覺得荊兄不願和你說話,一個人悶的慌吧。”
方恒尷尬的瞥了荊藍衣一眼,見他沒有什麼不高興的,便道:“哪有這回事啊,我隻是看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人上路,難免不妥,才有此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