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遠一臉凝重,“說說你的猜測。”
古少康輕聲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鄭文遠點頭,“我也覺得是這樣,這件事必須調查清楚,傷害小歡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我們明天到警察局走一趟,看看他們能不能提供一些線索。”古少康建議。
鄭文遠答應,“好,讓他們把監控錄像調出來看看一看,當時的情況就一清二楚了,還有肇事司機,他嘴裏肯定有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
許子卿一直不說話,隻是盯著葉歡顏的病房,現在她的情況還不允許探視,他們隻能在外麵看著。
許母看著兒子的神情,勸說無果,隻好無奈的搖搖頭。
許子卿就這樣不吃不喝的在外麵守了一夜,第二天當醫生說葉歡顏的情況基本穩定了時,他的身子才晃了晃。
古依依上前扶他到椅子上坐下,林澈也穿著白大褂走了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子卿,你要照顧小歡,可不能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你這樣不吃不喝,小歡還沒好你就倒下了。”
“嗯,我知道。”他許久沒開口說話,聲音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一大早古少康就叫司機把古依依和楊小寧送到醫院,他自己卻不見了蹤影,林澈環視了一下,就連鄭文遠也不在,聰明如他當然感覺到不尋常了,以他對鄭文遠的了解,葉歡顏出了這樣的事,鄭文遠肯定不會棄她於不顧,而他和古少康同時不見蹤影就更是不同尋常了。
下午的時候,他們兩個終於出現了;
林澈把他們叫到自己的辦公室,坐下後才問道,“你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嗯,我們去了公安局,肇事司機已經落網,但他一口咬定那是意外,說他熬夜開車,精神恍惚才釀成大禍,但我們看了監控,那根本就不是理由,他明明就是蓄意的,等著小歡出現他才開車衝了過去,而且據了解肇事司機有一個患有先天性心髒病的女兒,這幾天正好發病,躺在醫院裏需要大筆的醫藥費,這就更能肯定了這背後肯定有人指使。”鄭文遠也不瞞他。
“我想你們心裏已經有懷疑的對象了吧?”林澈知道他們不會無緣無故跑去查這件事,必定是有所懷疑。
古少康這才開口和他說了他們的猜想。
林澈聽完後,一拳打在辦公桌上,“如果真是這樣,一定讓她下半輩子都在牢裏度過,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
“既然如此,我看她想對付怕不僅僅是小歡一個人,少康,你也要注意小寧的安全,我很清楚一個喪失理智的人會做出讓人無法想象的瘋狂舉動,從心裏上來說,這是一種嫉妒衍生出來的恨意,她會把所有的一切都歸咎於別人,小寧這次幸免於難,難保她不會再找機會下手。”林澈說出了他的擔心。
古少康一凜,他怎麼沒想到這一層,楊小寧現在還懷著孕,更是不能馬虎。
葉歡顏已經轉移到單獨的病房中,隻是一直昏迷不醒,醫生也說不知道她何時會醒,也許一天,也許一個月,也許是一年,眾人心驚,看著許子卿的模樣,他們不敢想象如果葉歡顏醒不過來,他會怎麼樣。
一個星期過去了,葉歡顏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許子卿已經常駐醫院了,許母帶了些換洗的衣物過來,不再打擾他。
眾人也知勸不住,也就隨他去了。
“你為什麼還不醒來,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氣我沒有早點回來,現在我回來了,你起來打我吧。你還是這麼貪睡,你曾說過‘睡覺是門藝術,誰也無法阻擋你追求藝術的腳步’可是辰辰就不喜歡,他希望你陪著他玩,你起來看看他,他又長大了不少。”許子卿握著她的手,貼在臉上,輕聲細語的和她說著話。
燕子牽著許希辰走了進來,把孩子交給許子卿後,她站到床邊,彎下腰,對著床上的說,“豬頭,你還不起來,你幹女兒都笑你賴床了,今天我沒帶她來看你,她哭得可傷心了,怎麼哄都哄不住。豬頭,要不我們交換吧,我把女兒給你,你把兒子給我,我一直喜歡兒子,你是知道的,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