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溯並沒有理他,眼光深沉的看著張纖纖消失的方向,半響才開口說道:“你當駙馬拜訪是因為看得起我古府才會這樣迫不及待麼?”
“啊?"古四公子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是沒有懂古清溯話中的意思。
古清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清拓,你也不小了,該長點腦子了!”
古清拓被他這樣一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臉窘態。
轉又不想就這樣被古清溯看輕,於是伸直了脖子說道:“他一個無權無勢的駙馬當然是為了巴結我們才來得如此迫不及待,不是還說明日要為我們接風洗塵麼?不是巴結又是什麼!”
此話說完,古清溯又是連連搖頭。不想自家兄弟日後吃虧便又說道:“你到是用腦子想想,傳聞君子漠乃是前君臨王朝的降臣之子,十餘年默默無聞,卻又為何在一夕間被招為駙馬?”
“自然是巴結上了張騫嶙!”古清拓語氣輕蔑的順口接到。
“張騫嶙與父親不和多年朝中人盡皆知,你以為他君子漠會不知曉?會在還弄不清我們來王城的目的之前便貿然巴結我們,而得罪張騫嶙?”
“那他所來是謂何事?”聽自家哥哥這樣一說,古清拓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如自己想像的那般簡單。
古清溯目光深遠的看向張纖纖方才離開的方向,悠悠說道:“為了女人?”
微微上揚的語調,問句式的收尾。君子漠此行前來,真的隻是為了保這個女人麼?
古清拓也隨了他的目光朝著那依然漸黑的門外,黑乎乎的一片,看不到任何東西。
腦子裏不由想起張纖纖的倩影,又想起方才慌亂之時,她的小手抓在自己的手腕處,那柔柔的觸感……
臉上不由一熱,竟有幾絲可疑的紅潤。不安的瞄了古清溯兩眼,見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異樣,這才慌裏慌張的徑自走出門去。
都怪父親說他不成氣候,飛得要他改了性子才給他成家。在加之自己頭上的三兄弟個個出色,邊疆那些本就沒有多少的女子都是常日圍著他們三人打轉,害得自己竟連個女人的手都沒摸過!要不然他才不會為了這等小事便臉紅!
一日又是這樣不安分的過去。
張纖纖回府之時並沒有看到小禾的身影,不由緊張了起來。問過府中侍衛之後才得知,跟著小禾過去追那可疑之人的那幾人沒跟多遠便跟丟了,小禾卻也不見了蹤跡。
夜已經深了下去,屋外的外光依舊明亮。卻在沒有人站在那窗前為她關上那窗戶,提醒她說:“姑娘,夜深了,睡吧!”
想起小禾家中那年幼弟妹,她在也坐不住。不顧一切的跑出了房門。
“這樣晚了,你找駙馬?”守夜的人是路遙,見她過來當然是沒什麼好臉色。
她局促的站在原地,竟有一時的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