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楚談就沿著山路階梯一步一步的向上跑著。這些天可是苦了他了,大學四年都沒怎麼跑過步的他,身體早就處於亞健康狀態,雖然看起來還是蠻結實的,但幾年荒廢的宅男生活早就腐蝕掏空了這具身體。還好以前淘氣,身體底子還在。不過這一爬山才知道自己身體真的有多虛。
“快點,都兩個月了,怎麼這麼一座小山包都跑不上去?”
鍾小雪也是一身運動服站在前麵的一個台階上,氣定神閑,汗都沒掉一顆。
“哎呦,不行不行了,能不能先喝口水休息一下!”
楚談氣喘籲籲的擦著汗,不甘心的討價還價說道。但腳下可不敢停。
“廢話,還一個大男人,連我一個小女子都不如,你這身體.........”
即使楚談知道她明明是在故意激自己,但還是不由自主的中招,死鴨子也要嘴硬。
“你要不要試試!看我到底行不行!”
楚談嘴裏嘟囔一句,二話不說咬著牙就是朝著山上衝,就在這兩個月他可是知道什麼叫拳頭大有理。
鍾小雪眼裏寒芒一閃,看來這段時間的訓練又可以加強了,明顯是強度不夠呀!
無名山頂,涼風習習。
楚談緊閉著的雙眼猛然怒睜,用力甩腦袋。
“不行不行,還是沒什麼感覺呀!”
歎了一口氣,楚談無奈的望向鍾小雪。
一旁盤坐著的鍾小雪眼都沒睜,淡然的動了動嘴皮子:“心不靜則氣不順,氣不順則神不寧,如何能感覺到氣機?”
楚談搖搖胳膊,頓時又是一陣頭暈目眩。
“你上來試試!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還能練功的!”
楚談被倒吊在樹上,一根結實的粗繩子緊緊的連接著楚談和一顆古樹。
鍾小雪嘴角一絲微不可擦的笑意,一閃而逝不讓楚談有絲毫察覺。
“那隻能說明你見識淺薄,我們鍾家能屹立玄門幾百年而不倒,肯定是有我們的獨到之處!”
“好吧,你胸大你有理!”
楚眼無奈的深談口氣,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隻能任人宰割。
良久,就在楚談滿臉通紅,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時候,鍾小雪一劍砍斷了繩子。
“砰!”
一記平沙落雁,楚談是摔得七葷八素的。
“走吧,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
鍾小雪淡淡說道,毫無憐憫之色,自顧自的朝山下走去。
此時早已經天黑,四周草叢之處盡是蛙叫蟲鳴。楚談還沒恢複神態,但心裏倒是毫不猶豫的急忙歪歪扭扭的跟上去。鬼知道這荒山野嶺的有沒有什麼野獸什麼的。
日複一日,楚談倒是漸漸適應了鍾小雪的各種稀奇古怪的修煉方式,甚至還經常有餘力是不是跟鍾小雪吐槽,當然後果就是訓練的強度再次加大。
今天楚談一個人在往常打坐練功的山上安然打坐,這是幾個月來鍾小雪第一次不在旁邊,沒有她時不時的冷嘲熱諷,倒是頗為不習慣。
“難道我是個抖m?咦~”
楚談猛地一激靈,“呸,我可是個直男,比鋼筋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