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昌海臉上已經現出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怒氣,“所以你也是這樣問他的嗎?難怪他想把自己喝死掉,聰明的女人不要過問男人的過去。”
華曼珠不知為何情緒更加激動了,她也生起氣來,“我沒想問他的過去,我隻是想了解一下他的現在,省得哪天自己怎麼死了也不知道。”
她一定是被許致東的哪個舊情人給找過,他一定要幫許致東問清楚,“誰找過你了,別被那些女人給蒙騙了。”
華曼珠想起許致敏,又想起曾芳靜,冷笑道,“你們男人真是可愛,那些女人,你們明知道那些女人會做什麼事情,還去找她們,過後還要假裝清高,與人撇清關係。”
袁昌海對她刮目相看,“難怪許致東這頭鹿死在你的手上,你果然不平凡,連吃醋都吃得這麼有特色。不過我奉欠你,有時太顯個性會把自己逼到牛角尖裏去的,你好自為知,今天的談話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袁昌海那拉風的保時捷跑車剛剛消失一會,許致敏的MINI就駛了進來,華曼珠剛轉身往樓上走。許致敏眼尖卻已看到她,也看到了袁昌海的車,雖然袁昌海沒有看到她,她也不打算叫他。她打從心裏有點鄙視起這些玩弄金錢,玩弄女人的公子哥。
許致敏心裏一驚,袁昌海和華曼珠沒有什麼事吧?心裏的疑惑讓她很害怕,這段時間許致東和華曼珠的關係她是看在眼裏。
她一進客廳,見睛姨從樓梯上下來,就問,“睛姨,嫂子呢?”
睛姨見她匆匆忙忙,“在樓上,你哥喝多了,昌海剛把他送回來。”
許致敏往上走的步子放慢下來,心裏鬆了一口氣,剛才的想法真是讓她慌亂。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齷齪,即使袁昌海是那麼可憎,怎麼可以把華曼珠想成是那樣的人呢。
她的房間在二樓,放下包包換了衣服,就到樓上華曼珠的房間。許清揚躺在嬰兒床上,還沒睡,盯著頭上的搖鈴,玩得正歡。她一伸手把他抱過來,因為要抱清揚,所以她也養成了一回家就洗澡換衣服的習慣。
華曼珠拿著毛巾正在幫許致東擦臉,許致敏逗著許清揚,“清揚,看你爸爸,喝得跟死豬一樣,你長大了可不能喝酒啊,姑姑會打你屁屁呢。”她走到他們邊上,對著華曼珠說,“嫂子,你跟我哥最近怎麼了,是不是吵架了,晚上跟建明哥吃飯,他說哥最近公司遇到很多事情很不順利,我也沒見過他喝這麼醉過呢。有什麼事不能解決呢,看你最近都不理他,哥哥心裏難受呢。”
華曼珠心裏也難受,她想理他,她又害怕理他。他公司有事,可是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也沒讓他有講的機會,她隻想把他推得遠遠的。等他真的轉身走開,她又開始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