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王旁佩服的,院中還有孤兒,就像那給他帶路的孩子,有尋親的就領走,沒有領養尋親的,張逸閑暇還會教些詩書。
王旁更為剛才勸說慚愧,二次折回內院恭恭敬敬站在廊下,等張逸見他。
總算沒重蹈三顧茅廬,張逸出來說道:“賢侄,你若是好自為之的做官也可保平安。”
王旁說道:“並非來問此事。我是來誠心誠意拜師。”
張逸笑笑:“你與我拜師要學什麼?”
王旁單膝跪地,“師父願教什麼,我就學什麼,反正,我不走了。”
這到不是王旁故意說,論做人:幾十年如一日行善這種舉動非旁人所能及;論經商:張逸看似節儉但早已富的可供給這麼多人口;論學識:天下之事並不比沈括所知道的少。最難得是他對儂智高的客觀評價。這些都不說還有包大人囑咐王旁的,要張逸來調教劍法,隻是王旁要等張逸認可他再說。
王旁豈能知足於張逸隨隨便便給包大人的麵子教給自己幾招劍法?
張逸的見王旁誠心誠意,自然是高興,他讓王旁進了房間,二人就坐,王旁恭敬聽張逸教誨。
張逸說到:“我說那兩條路,你有何見解。”
王旁說道:“若在朝為官,苟且明哲保身我自然不做。在朝為官我學狄青,若不給退路我就學儂智高。”
張逸笑笑說道:“既然你有此誌,我且問你。你認為兵略的最高境界是什麼?”
王旁回:“兵不血刃。”
張逸點點頭:“如何不戰而驅人之兵?”
王旁無解,畢竟他沒經過真正的戰場,張逸讓他想了一會說到:“我雖不在朝為官,朝中大小事也是知道一些,在此地周圍府縣官員也敬我幾分。就連那龍湖的劫匪也要給我幾分麵子。你可知道為何?”
張逸接著說:“從商多年我隻知道一樣,錢!可以保你的命,但要看你用的是誰的錢!”
王旁甚為驚詫,從這神仙一樣的人口中說出這話,這感覺太衝突。張逸指指外麵宅院。
“你義父之言,他若不做到此地位,如何愛民之心。今天為師告訴你,我若不做到此財富,如何救濟人? 若你這兩樣都有,你還怕什麼?西夏為何屢犯,遼國為何相安。隻是地域真正麼?錢有小有大,商亦如此。”
王旁頓悟,光做了幾個月富二官二,本想衣食無憂;但血氣方剛朝堂顯風頭,才知道這官場如戰場隨時要命“師父,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我出錢你做官,你會聽我的!”
“聰明,自己捐官的才是笨人。”
“那要是我出錢別人做皇上呢?”
這下輪到張逸一驚,這王旁在想啥?王旁看張逸一驚,自知他不會理解什麼羅斯柴爾德家族之類。更別說高盛,大摩。但是橫豎死了再穿。就做回大宋高盛之類,經商自己又不是沒經曆過。反正不想做皇上,那就做財團。
張逸隻當王旁信口說,他說到:“老夫年幼,子嗣隻看眼前營生。未有此眼光、既然今日你誠心誠意,我便收你。先跟我學些天遁劍法防身,從商之道需要機會慢慢磨練。現在你已小有名氣,假以時日不難成氣候。”
張逸又問道:“那剿匪之事你打算如何處置。”
王旁說道:“我想先見南繼楓!”